下丝毫的痕迹,反而,更增添了一种知性的美。
这两人,一人是月神的宫主,另一人,便是那名为冷秋萍的女人。
月神宫主走在前面,道:“日子,越来越近了啊……我已经能够感到,他们的到来,就在不久之后……”
冷秋萍紧随在后方,道:“宫主不必太过担忧,我们这边,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那小和尚,已经抓到,至于那个叫安歌的,也在寻找,相信不久,就有消息。”
“那个小和尚……唉……”月神宫主长叹了一声,“十几年前的时候,我们便欲对那白鹿出手,希望经由它,窥探出些什么。”
“可惜,突生变化,那头白鹿,不知被何人,给屠杀了,搅乱了我月神宫,数十年来的盘算。”
“十余年的调查,屠魔大会一事,再生变化,又将我的计划,悉数搅乱。”
月神宫主不觉停住了脚步,仰头望天,叹道:“我的决定,是错的吗?这天……为何总要和我作对?”
冷秋萍一并停下,劝道:“宫主不必如此,我们要做的,是为天下苍生计!”
对于冷秋萍的劝说,月神宫主不置可否,又一次迈动脚步,沿那道路而走,道:“只希望,这一次,不要再横生什么枝节了。”
“宫主……”冷秋萍问道,“白鹿峰,或者,已可说是白鹤峰了,我们当初的决定……现在,为何不直接,去猎杀那两只白鹤?”
月神宫主回头瞅了一眼,笑了一声,说道:“秋萍,你也有这糊涂的时候……”
“七月十五,屠魔大会一役,牵连与影响,实在太大,这个时候,再去对那两只白鹤下手,我月神宫,真要与天下人,对着干不成?”
冷秋萍道:“可我们为的,是天下人。”
月神宫主笑道:“可天下人不这么想!天下人知道吗?天下人愿信吗?要是没了那两只白鹤,一场灭绝,恐怕会再度降临,北方玄天,那样的灾难,谁能接受?”
“况且,也不是没有其它法子,只是多费些心力罢了。”
冷秋萍问道:“可是,时间上,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又能如何?若真是为那目的,屠杀神兽,恐怕……引来的,将是天下的怒火。届时,内忧外患,月神宫,自保尚且困难,又谈何去抗那劫难?”月神宫主又是一叹。
冷秋萍道:“即便如此,我们要做的事,依然要不可避免的,触犯一些人的利益。有一些肮脏的手段,不得不用。”
月神宫主听了,无奈道:“你说这些,我自然知道。这些事上,我月神宫,虽也自私了一回,可终究……还是为天下人计……”
月神宫主幽幽一叹:“有些事,既然不得不做,却又无人去做,我等还有选择吗?只能硬着头皮去做。”
冷秋萍道:“宫主……真的是费心了……”
这一次,百花畔,月神宫主又一次停下,双眸精亮,不知望向何方。
岁月无情,虽也是在女子的脸上,留些痕迹,但便是如此,仍然无法夺去她身上,那种绝世的风韵。
月神宫主再度慨叹:“一晃眼,又是十多年过去,那日子,终还是要来临的,相信,已经并不遥远了。”
冷秋萍问道:“宫主,属下还有一问,不知当讲否?”
月神宫主笑道:“有何不当讲,你要问,说便是。”
“天劫剑……我月神宫,不知找了多少年,到底无有收获。那剑,虽是盖世神剑,可我月神宫,到底女流,用之颇为不合。我们到底,为何要一次次,淌那浑水?”冷秋萍问道。
月神宫主回首,眸中一丝光闪过,凌厉阴寒。
冷秋萍见此,慌道:“宫主恕罪,属下是不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事?”
却见月神宫主,思量一阵,终是再度叹了一声,道:“无妨,你既然问,便告诉你,也无什么不可。”
“天劫剑,是钥匙,为了那将来的一日,那剑是必不可少的。我们为的,是天下苍生,对抗……必须要有此剑。”
突然,没有一丝征兆的,大地颤动,世界整个晃动起来,仿佛大地震来临。
“宫主……”冷秋萍叫了一声,倾身相护。
月神宫主推开了身边的人,原本清亮的眸子,一瞬间变得阴寒,一道利光闪射,阴测测道:“地脉动了,月神宫里,果然是有些小人在的……之前那一次,我就在怀疑……”
“这些老鼠,该是时候,要教训教训了……”
冷秋萍问道:“宫主的意思……”
月神宫主冷笑道:“我便来撕开那裂缝,好好看看,到底是谁?敢在我月神宫的地盘,如此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