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吗?”
“凭我的预感。”
“什么,你就是凭预感指挥的!”女军医不由地有些生气了,嗓门也提高了些。
“我一直是这样的。”李文天非常无辜的解释。
原先以为能将她们这些人救出来,她以为是遇到了一个牛人了。心里暗暗的高兴着。当一见到那个在心目中的牛人成了个半大的孩子时,她立即就产生了失望的感觉。为了大局,但也得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这会一听李文天这番话,那是彻底的让她崩溃了。
这可是近三十个伤员啊,岂能当成儿戏呢?
于是,她决定找胡玉梅商量,看怎样换个人来指挥这支病、残、弱的队伍。
这集总是什么意思呀?这不是扯淡吗?就那么没人才了,随便叫个孩子来指挥,简直就是……犯错误嘛?
女军医怒气冲冲地离开李文天,去找胡玉梅了。
她这是什么啦?李文天觉得自己并没有得罪谁了,她怎会这么不高兴?他望了会女军医的背影,猜不着其中原因。
想不通就不想,李文天就是这个脾气,很快就将这事给忘了。
带着恼怒,女军医一团狐疑地找上了胡玉梅。
“胡医生。我和你商量件事。”
“什么事?您就说吧。”
于是,她就皱着眉头把李文天凭预感指挥的话说了一遍。
“就这呀?这事我知道。”胡玉梅却笑着说,“他的直觉一向很准确的。”
“直觉?准确!”女军医闻言差点要骂人了,语气不觉地加重了几分:“开什么玩笑!我们带着的可是伤员啊,你怎也跟那孩子一样?!”
“我这么说是有根据的。”胡玉梅仍然是微笑着说。
“说,什么根据?”
“这次参加营救我们的二个班士兵,你可知道是我们集总最能打的连队挑选出来的。”
“这就是你的根据?”女军医的眉头皱得更紧,士兵会打,这倒是事实。可这不等于这个孩子就能凭直觉指挥作战啊?
“而且,我们这不是被他救出来了吗?而且几乎全歼了劫携了我们的南军。难道这些还不够说明问题?”
女军医睁着一双大眼,用异样的目光瞪着胡玉梅,非常不能理解她为何能这么相信那个半大的孩子?
“好了。我的意见已经告诉您了。听我一句话,千万别去干预他的指挥。”胡玉梅虽说自己的军衔在这是最高的,但她也只是个临时成员,不好多说什么。
“你倒是很直接。”女军医明白胡玉梅的实话不好听,但她多少还是不高兴,想了下又问:“您不是打了不少仗吗,为何不出来担当呢?”
这才是她来找胡玉梅的目的。
胡玉梅绝然说道:“不行。即使是我的本事比他强,这时也是不合适的。临阵不宜换将,再说,我们凭什么换了他?那些士兵会听我们的吗?”
这不是扯淡吗?胡玉梅心里暗暗地腹诽着,可脸面上还是得耐心解释给她听。
女军医脸色有些异样,但胡玉梅的话说的实在,她不是不懂。犹豫片刻后道:“我也是军人家庭出身,这些道理我懂。但是他……”
“那就更不应该怀疑李文天了!要相信他有能能力将我们带出危险的。”胡玉梅于是笑着叮咛了一句。
现在她觉得必须做出选择,自己这个临时战地救护队指挥员是不是要听一个上尉的建议,听从那个毛头小伙子的指挥。
“没其他事,我就先走了。到前面去看看。”胡玉梅知道自己已经说服她了。
女军医的目光在胡玉梅身上打量了一番,果然采纳了她的建议。于是摆摆手,让她离开。
“我说‘班座’,好像那个娘们并不什么相信你呢。”铁匠人粗心却细,心里对李文天还是挺同情的。不过,他的语气略带着几分讽刺的味道。
可见,李文天做人太差了,这些弟兄总是忘不了找着事儿刺激他几句才爽的感觉。
“去,去,这儿没你的事……”
虽说李文天自己也觉得不如秦柯有那样胸襟宽厚,他还是能自我检讨,女军医走后,他也觉得不该忘记了近一半是伤员的情况,于是就一直想着怎样解决敌情与伤员实况的矛盾。
“她来了。”铁匠发现胡玉梅正朝这边走来,便向沉思中的李文天提醒道。
李文天闻言,抬头望去。果然是胡玉梅,心里不由地高兴起来,自己正想去找她商量呢。
听了李文天话,胡玉梅有些吃惊,忍不住道:“文天,你真要走公路?”
“为什么不走呢?”李文天苦笑道:“她是个负责任的军医,我能不听取她的意见吗?”
“不过,我得去找神枪几个商量一下。先走了。”
胡玉梅没有再说话,觉得这个小男孩挺靠谱的,心里不由地生起了一种莫名的激动:男人不就是应该如此吗?
她默默地望着李文天的身影,目不转睛的那种。
“让大家都准备一下,我们很快就要走大路了。”胡玉梅觉得有必要回到医务队,向带队的女军医说下。
“什么?您是怎样动员他的?”那女军医有点意外地惊喜道。
“你还别说,我还真看对眼这半大孩子呢,他天生就是当兵的料!”这变化也太大了点吧?她还继续说道,“刚才,我听了你的话后,想想,如果他没点天赋能得到上级的如此器重吗?”
是不是想招女婿了啊?有那么夸张吗!胡玉梅不知怎地,竟然会这么想起来,不由脸色一红。
然而那女军医却兴趣盎然,颇有自信地继续说道:“我都带了十几年兵,看人一定不会看走眼。”
大姐,这都是什么时候了?您还不去准备,在这儿啰嗦个没完呢。胡玉梅很想这么说她一句,自己越听怎像是越烦了?
欲知这两个女军医为何这么纠缠李文天,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