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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李文天的解释,秦柯暗暗吃惊道:这小子果真不是个善类,不仅脑子好使,且使阴险的招儿真多!当即收起步枪,猫着腰三步两步就往前跑去。大家也甩开大步跟了上去。
“等……等会儿!”李文天有些尴尬地压低声音朝秦柯叫道:“排长,您这是干嘛?”
“袭击南军啊。怎么了,不是你说见机行事吗?”秦柯不解地反问道。
“我的大意是这么个方向,但我们也得分分工,分成若干组后,再行分配各组的目标任务,相互配合才行啊。”李文天有些怪怪地看着秦柯,发觉好像这会他比自己还毛躁呢?
听李文天这么一说,秦柯立即反应过来,带着歉意自嘲道:“对,对。你看,我这人都被你绕懵懂了,你是总指挥,我听你的!”
这都哪跟那啊?这也怨得上我吗?李文天满脸黑线忿忿不平暗自腹诽起秦柯不地道。
“这个……”李文天有些纠结的说道:“得到了那边,我们才能酌情确定。”
“那就快走吧!”秦柯也觉得应该这样,转身又迈开了大步。
身旁的铁匠看到排长走开后,便用臂膀撞了撞李文天,伸出拇子由衷地钦佩道:“牛啊!”
“快跟上排长!”李文天知道,这会身后的这些家伙肯定是惊讶的眼珠子掉了一地,虽说哥也显摆,可那也得看时机不是。
情形果然像李文天判断的那样,黑暗中根本就没有人搭理他们七人,直至走上了阵地右侧时,走在前面的秦柯才遇到一个负责警戒的哨兵不经意询问。
“他在问排长口令。”身旁的猎人轻声向紧张起来的李文天解释。
也不知秦排长笑着向那哨兵说些什么,只看到他迅速地接近了哨兵。然后两人就抱在一起了。
“这什么情况?”猎人吃惊的圆睁着双眼,惊讶地问李文天。
“这,这……”其他人也是一样的迷惑不解。
李文天此刻对秦柯真是佩服到刮目相看了,差点叫出声:哥,还是您牛啊!这也行?于是朝呆若木鸡般铁匠几个招了下手:“没见过‘拥抱’吧?还不快过去!”
李文天他们跟上时,秦柯刚将南军的哨兵尸体放下,站在那喘着粗气。
站在这个位置,那面的南军阵地一览无遗。
“我的妈啊,这么多!”望着前面涌动着的人头,铁匠不禁地惊呼道。
“想找死啊?”李文天立即紧张得压低声制止,一记爆粟就敲到他的头上,“大家隐蔽好自己,从现在开始,除了秦排长和猎人外,不会南语的人都不许出声!”不知什么时候起,他也的有了这个爱好。
李文天和秦柯伏在岩石上,一边观察,一边小声地交流。
“那就这么定了:您带着铁匠、虎子和大雄负责寻找营部或连部,我和猎人、刽子手去炸他们的弹药。”李文天对秦柯说出自己的打算。
“行!就这么定了,我们分头行动。”秦柯也不再纠结什么,因为两个任务都一样的艰巨。
本来只是想来骚扰下南军阵地,顺便干掉几个南军找回场子,报韩桑那一耳之仇的小打小闹。现在看到有机可趁,李文天脑洞大开,就提出搞个大点的动静,让南军不得安生。
他想不到的是,秦柯竟然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两人一拍既合,定下了这个大胆的方案。
当李文天向大家说出自己刚才和排长商定下的计划时,几个家伙都惊吓的倒吸一口冷气。
铁匠更是嘟囔抗议道:“这不是鸡蛋往石头上砸——找死吗?”
秦柯和李文天都明白这几个货都不是孬种,只是要面对面陷身敌群之中,力量对比的绝对悬殊情势下,对于初次经历这样惊险战场的人来说,任谁也会产生畏惧。
李文天不会长篇大论的政治思想动员,这会也没那时间,于是抢在秦柯之前冷冷的说:“我明人不做暗事,这次任务非常危险,很可能会送命。因此,我没有权利强迫大家,不想去的可以选择留在这等,或者先回去。也没人会笑话你们,因为你们的刚才的表现已经很好了。给大家五分钟时间考虑。”
请将不如激将,这也是老家伙曾经教过自己的,而且就在自己身上百试不爽。几句话简单说完后,他就奸笑地站在一边等待着这几个家伙自己钻进圈套。
果然,他的话一落地,铁匠就被他这么一激就激起了心里头一团无名火气,你他娘的不是诓人吗?人都到这了还退回去:“谁怕死了?我算一个,省得让人给看低了!”
“我也参加!”
“我也是。”
他们这是明知道是陷阱也只能“勇敢”的往里跳……结果不到五秒,五个都主动报了名。
秦柯悄悄地向李方天伸出拇子,“你丫的够阴的。”然后就点上自己那组的成员名字。
“铁匠,把地雷放下。”李文天看到铁匠还背着地雷,便让他将地雷留在这儿。
等秦柯他们消失在夜色之后,李文天又让猎人和刽子手靠近自己,又将计划中的一些细节要求交待了一番。
“都明白了吗?”
“明白了”两人有些兴奋的齐声回答,立即蠢蠢欲动起来。
“那我们也走吧。”不知什么,李文天这会却有些歉意的感觉,怀疑自己这是不是在驱羊入虎口呢?
猎人家的寨子就在边界线沿,和南国人的村落仅相隔着几十米远,因而日常语言完全相通。而且由于狩猎的原因,猎人更是经常与邻村的南国同行一同在南方的山野里活动,因而只要他自己不说明身份,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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