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开始说沈罗氏的家世,说得极为详尽
可是听不了几句,沈侯爷和沈夫人的脸色都变了:“你是说这个罗氏,就是大罗庄那个地主的女儿家是不是在京中有一个不小的布庄?”
“对,侯爷您知道”来旺媳妇一愣:侯爷怎么会知道大罗庄一个地主的,这可真是太奇怪了。“没有事儿,没有事儿;”沈夫人接口道:“就是说现在罗姓地主家已经败落,而罗氏眼下也没有什么亲人了,对不对”
红袖和沈妙歌再次对视一眼:这事儿,还真是蹊跷;只是沈候爷夫妻不说,他们做儿女的也不好追问。
“是这样,夫人。”来旺媳妇道:“她和我们二老爷相识,好像就是在她们的家布庄;后来他父亲也是因为家里的生计,所以才求二老爷并把女儿许给了我们二老爷。”
她微微顿了顿:“不过听罗记布庄的人说,一开始的时候罗姓地主对二老爷并无好感,而且还把二老爷自布庄赶出去了,就好像是有仇的样子;还听说……”她看了一眼沈侯爷,没有往下说。
“说吧。”沈候爷抬了抬手:“就是话有错,也不是你的错。”
“是,侯爷;听人说,那罗姓地主在死前,曾要求二老爷一定要给他的女儿、外孙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名份。”说完,来旺媳妇便不说话。
听到这里,红袖和沈妙歌对二老爷都更加的不满:他对不起二夫人在先,居然又答应一个老者在后。
红袖想到了一件事情:罗地主既然把女儿给了二老爷,二房名下的东西并不少,罗家就算是败落了至少维持下去没有问题的;但是现在大罗庄的地,可都不姓罗了。
红袖心道:只要不是姓沈就好。
“罗记布庄,现在是谁的?”沈侯爷沉吟了一会儿问道,看来他也有着和红袖一样的担心。
来旺媳妇道:“大罗庄的土地和罗记布庄现在都是张庄的地主的了。”
红袖闻言皱了皱眉头:此事有些不大对劲儿啊;如果是京中的某个官宦人家还有情可原:也许二老爷是因为情份,也许是二老爷因为不想招惹是非一一但是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土地主
沈二老爷是做什么的也就没有过问一句,那人家把女儿给她,沈罗氏,跟了他这么多年倒底是为了什么
“只是,听人说着罗氏很有钱的样子;张姓地主家的仆人说,那些地与布庄可是卖了不少银子的,都被罗姓地主存到了钱庄中。”来旺媳妇想了想又道:“此事只是风闻,所奴婢本不想说的,怕再不是真的。
沈侯爷点点头:“无妨。如果当真有银子,此事才不奇怪。”
红袖也是如此想:罗家无男丁,只有罗氏这么一个女儿了;如果当真是保不住土地和布庄或是有什么其它的原因,那么卖了这些东西给女儿存起银两傍身倒也正常。
沈夫人看了一眼沈侯爷:“要不要着人再细细打探”
沈侯爷想了想点头,沈夫人便让来旺媳妇下去了,让来旺再安排去细细的打听。
红袖和沈妙歌都认为沈侯爷和沈夫人如此有些小题大作,不过是个外室,只要是正经出身不是什么来路不明的也就成了:何况,沈家又不打算留下她。
沈侯爷起身:“我去书房了,父亲寻我还有些事情要议。”摆摆手让红袖等人都不要送,起身便走了。
等到沈侯爷一走,沈妙歌便拉住沈夫人:“母亲,你要留下那妇人不成”
“留她做甚,留下她来让你们二婶娘心里不痛快,让我们沈家丢脸面吗7”沈夫人摇头:“唉,只是你们不知道啊。”
“你说了,我们不就知道了。”沈妙歌立时接口,他和红袖自刚刚便想问了,但是沈侯爷在他们夫妻不敢造次。
“你去问你父亲去!”沈夫人嗔了沈妙歌一句:“就是敢缠我。”
“夫人,有什么事情能说的话您就告诉我们一声儿,也免得到时发生事情,我们不知道如何处置。”红袖在旁敲边鼓,微微笑着看向沈夫人。
沈夫人笑着摇头:“你们啊;”她想了想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你们仔细些吧,不要让你们二叔父院子里闹出什么不是来。”
沈妙歌听到沈夫人如此说,非要缠着问个清楚:他不明白,一个罗氏怎么会让父母如此上心。
沈夫人最终拿儿子无法,只得坐下道:“说了给你们听也无不可,你们二叔父再这么闹下去,就怕想瞒也是瞒不住的;但是,不管如何都不能自你们口里说出来,知道嘛?”
第二更奉,女人去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