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意的人对秦小爷怀恨在心。”
秦小爷一听这话,将胸一挺,故作镇定道:“我秦家人会惧怕这些鼠辈蝼蚁吗?”
猫爷继而关切强调:“话是这么说,但明枪容易挡,暗箭难防,你看,今日他们偷袭天尽,请来的刀头全是不要命的,若再来一次……”
“也是哈!”秦小爷点点头,还瞅了瞅我,估计也很清楚,要真有人要杀他,可不会像上次那么狗屎运,让七公子打通了关系,配合他搞了一场军事演习。
病床上的段天尽便说:“上次听秦小爷说新屋还在装修,大概还需几月才能住进去,天天住在酒店实在惹眼,若秦小爷不嫌弃,可以到我家暂住一段日子。”
秦小爷听后眼睛一亮,明明是特别想住进去,还要假装客气的说:“这样打扰不太合适吧?”
段天尽便说:“你与我的关系,这样说就是见外了,再说,猫爷加派了人手保护我,你与我一起出行会安全很多,要是你不来,因为我的连累出了什么意外,我岂不是一辈子不安心?”
“说得还挺有道理的!”秦小爷笑答:“嗯,那秦某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这使得站在一旁的我有点傻眼,之前我真的以为,我再也回不去那房子了,现在竟又以小军的身份回去;此刻,阿宽还在抢救,并未脱离生命危险,猫爷因为年岁已高。也不可能在医院久呆,很快就带人离开了,留下一部分人在这保护段天尽,酒店里还有许多东西要收拾,秦小爷看医院这么多?水堂的人守着,直觉这儿比较安全,所以就派我单独回酒店打包他的行李。
金主的命令,就算外面下刀也得去啊,我没磨蹭,转身就出了病房,直接出医院,上车,关门!
回去的路上,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对于此刻的我来说,想什么都是罪过。
打开酒店门,里面?成一片,但我还是感觉到那个人坐在黑暗的床沿上。
我害怕,但却只能把门慢慢关上,伸手开了一盏壁灯,灯光暗?,压抑出午夜的清冷。
目光朝床的方向看去,应泓一身?色风衣,头发凌乱中有序,身影孤傲深沉,令人不寒而栗。
“我——”我心颤出声,脚步停在门边不敢向前移动半分,我实在太清楚。自己到底犯了什么教条。
应泓低着头,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俊脸深埋的轮廓,他沉声命令道:“白鸽,过来……”
我埋着轻步过去,在他面前站住,他才微微抬头,用那如摄了寒冰的眸子打量我。
我身上的衣服还沾着血,浑身狼狈,就像从垃圾堆里捡了命回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