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也没有理会他,不是她不理他,而是觉得没有那个必要。
曾经,她那么喜欢他,可现在,她发现自己似乎除了恨,再无其他。
老板娘见此,也没有说话,端着一碗酸辣粉放到她面前,笑呵呵的走开。
她不打扰小两口谈心,有什么误会,坐下来慢慢的解决。
“你……”
“你……”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季末看着时阳,脸上带着少许的温柔与僵硬,他从时阳的脸上看见了冷漠与疏离,这让他很不适应,或许人都是贱骨头,曾经人家喜欢你,粘着你的时候,你视而不见,现在不粘着你了,你心里开始不适应,觉得别扭了。
时阳疏离的看着他,轻柔的开口,“你先说吧。”
季末也不推辞,率先开口,问,“你为什么不要帝景蓝湾的房子?”他是在想不明白她当初不是很想和自己扯上关系的吗?他让约翰给她的房子,她为什么不要。
时阳一愣,然后笑出来,“因为它不属于我,所以我不要。”不是自己的东西,她就是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你签了名字,它就是你的了。”
“既然都不是我的,那我还签什么字,更何况,季先生和我无亲无故,怎会送我这样的大礼?”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没有任何理由这样做,就算是有关系,那也是杀父之仇,只是,在面对他的时候,她还是有些不相信,季末到底和父亲或者是时家有什么恩怨。
季末听见她如此决绝的话,心里的某一处难受的抽疼,她还是不想原谅自己啊,而且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时阳,你到底要怎么样?我知道我将你送进大牢,是有些过分,可是不这样的话,你会学乖?你会收敛你的暴脾气吗?时茹虽然不是你的亲妹妹,可你不必如此害她啊!”
“当初你差一点害死了时茹,难道你就不能就此悔过?她都已经因为你而受了那么多的苦,你知道吗?她现在还在国外不敢回国。”
季末实在是想象不到,为什么时阳的心为何如此狠毒,时茹虽然不是她的亲妹妹,她却害得她如此。
所以三年前,他这才狠心将她送入狱里,为的就是想要磨磨她的信子。
季末若无其事的说着,可时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苍白毫无血色,她脑海中闪出各种各样的画面,胀痛欲裂,时阳放下手中的筷子,双手捂住自己的头,迫使自己冷静。
“时阳!你该死!”
“你死了,时家的一切就是我的了,你爸爸也是我爸爸,而你,就是受人唾弃的恶女----”
“我告诉你,阿末是我的,而你注定不会得到。”
瞬间,各种各样的话语与片段涌入她的脑海,时阳死死的捂住头,趴在桌子上,口中不停的呢喃,“不,不是我!你不会得逞的!”
季末这才发现时阳的不对劲,伸手推推她,“时阳?你怎么了?”他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看着她这个样子,他也跟着焦急起来。
感受到他的触碰,时阳瞬间清醒,尤其是看见季末的那张脸之后,被吓的反射性的后退,差一点摔在地上,还好她的后面就是一根柱子挡住了她。
“你--你别过来!”时阳害怕的看着他,浑身充满紧张,额头上浸慢汗珠,脸色惨白铁青毫无血色。
看见季末的脸,更加让她心里害怕还有紧张,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你到底怎么了?”季末看着她这个模样,语气不禁焦急了些,如果他刚才没有看错的话,他刚才在她的眼神中,看见了恐惧还有紧张不安,他心中隐隐不安,她在害怕自己。
没错,就是害怕自己!
意识到这个之后,季末心中很不是滋味,木纳的坐回去,然后皱着眉头看着她。
时阳在他的注视之下,缓了缓,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心里暗自给自己打气,时阳,你要镇定,阿南说过,只要不去想,就不会痛,对,不去想,要忘记,忘记---
没有人知道,时阳的记忆中有一块的缺失,那就是时茹如何陷害自己,还有自己父亲跳楼的那一幕,是她永生难忘的痛,这种痛折磨她很久很久,直到阿南的出现,时阳这才缓解。
时阳缓了一口气,抬起头,视线落在对面的季末身上,她咬住嘴唇,冰冷的说道:“季末,我们的曾经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认为时茹是我害的,那你就这么认为吧,当然,我也为此付出了代价,所以昨日种种犹如昨日死,我已经不想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