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又对太后道:“太后您看哪个公子好?看臣婢这个脑子,此事太后您就是再英明可是也不如红鸾这个丫头了解多,就由她出个主意可好?”
太后看向红鸾:“你确是个好丫头,哀家没有看错你,知恩图报又知进退,很好很好;接下来说说吧,定要寻个很好给你们典工大人。”她满意红鸾没有让皇家体面扫地,且还给了太子妃教训。
太子妃再不入太后眼,那也是皇家人,太后可以责罚她可是宫中其它人如果扫了太子妃颜面,那就等于是掌了皇家脸,太后又怎么会高兴得起来;红鸾句句话都暗含讥讽,可是却口口声声对太子妃称谢,皇家脸面那是顾全了。
红鸾叩头接旨看看太子妃道:“以人品与才能来说,当然是魏公子佳;就算是凭出身家世来说,也是魏公子为首——怎么说也是太子妃亲戚,这门第可不是其它人能比;典工大人是七品女官,也只有魏公子才不算是辱没了典工大人。”
杨典工嘶声道:“你个恶毒丫头,居然如此害我”她没有想到今天晚上等来却是这样事情,原本应该是红鸾赐婚却落到了她头上;不要说魏公子妻室善妒厉害,就以她年龄而言,过了门又能占得什么上风?说得好听是二十多岁,事实她已经近三十岁年纪了,与人为妾以后日子那是可想而知。
红鸾满脸都是惊恐看向杨典工:“大人怎么如此说话?全了大人心意怎么是奴婢要害大人呢?”
“你个贱婢,还敢说不是害我,你当我是傻得不成?”她是真得急了,说话便有些不经脑子。
“奴婢从来不敢当大人是傻,不过大人却把奴婢当成了傻吧?”红鸾微笑着望着杨典工:“而且,大人对太后和太子妃赐婚有什么不满吗,刚刚几位公子还极得大人赞誉,魏公子因为是太子妃亲戚自然是好一人,奴婢实不懂大人所指相害是什么意思?”
“大人是说太子妃原本想赐婚给奴婢公子们,是太子妃想害奴婢?还是大人你认为魏公子辱没了你,还是大人认为太后和太子妃赐婚于你是害你?”红鸾看着杨典工句句问得都不,可是句句都让杨典工哑口无言。
听到红鸾话后,杨典工满嘴里都是苦涩,比黄莲还要苦三分:现她能说那几位公子是太子妃想害红鸾,还是能说魏公子辱没了她——确是魏公子配不上她;是红鸾用计害了她,那是因为太子妃和她谋害红鸾前,现她就算是想分辩又能说什么呢。
什么也说不得,先头她把话说得那么满,几位公子是被她捧到了天上去,如今她也只能哑子吃黄莲了。可是好不容易能爬到典工位置,就此被打发出去与人为妾她哪里甘心:“太后开恩,太后开恩啊。”
她只能叩头求恳太后,此时她还有什么不明白?太后居然让红鸾为她挑夫婿,那就是让红鸾出一口恶气:太后是什么都知道了;现唯有求太后才可能有条活路。
太后看向太子妃:“嗯,我看杨典工好像是有些、不满?对哀家和你赐婚很不满呢,这倒真是有些奇怪呢,你说是不是?”
太子妃咬碎了一口银牙:“回太后,她可能是高兴坏了,依儿臣来看她应该是向太后您谢恩。”她不能再由杨典工胡闹下去,不然今天晚上事情就真得不好收场了:“杨典工,你如今这个样子成何体统,要谢恩也要依足规矩;还是说,你当真对太后和本太子妃有不满之处?”
太后不理会杨典工而把事情推到太子妃面前,就是要给太子妃难堪,就是给太子妃一点教训,让太子妃谨记着身份、本份;太子妃这个还是能明白,可是除了乖乖听话外她还能做什么?太后之威她到今时今日才真正领略到。
红鸾过去拖起杨典工来,替她整理了一下衣裙:“大人,您还不向太后和太子妃谢恩?”
杨典工听到太后话就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她再闹下去连性命只怕都不保;只得跪倒地上对太后叩了三个头,然后又转身对太子妃跪下叩头;她叩完头后看看太子妃,终依然只能说道:“奴婢谢太子妃大恩。”
她对太子妃恨之入骨,所有一切全是因太子妃而起,可是到了紧要关头太子妃却根本没有保她,是不曾为她说一句话;虽然她助太子妃是另有目,但是太子妃所为总是太寒人心了。
太子依然还交待事情,不时有太监跑进跑出显然他确是忙正经事儿,对于太子妃招惹麻烦他是看也不曾看一眼;就是红鸾说出要太后给杨典工赐婚时,他目光好像溜了过来。
福王目光没有避讳落红鸾身上,听到杨典工赐婚他无声笑起来,笑得极为欢畅:这个宫人确是很合他脾性;同时他目光有些变化,不自禁想到如此聪明人,只当作一个女子来看是不是可惜了些?或者她还能给自己多惊喜。
女人,对于福王来说真不算什么,环肥燕瘦、大小高矮,只要他想要就有人会送到他面前来:所以,女人还真是从来没有被他放心上,除了他母妃和太后,女人于他来说就是物件,且不是什么值钱物件。
可是有脑子、有城府、有谋算人就不一样了;福王当然有谋士,虽然他还没有出宫建府另住,但他外公家却为他养了几个极不错谋士。不要说他大部分时间要留宫中,就算是以后出宫建府,谋士也不能贴身相伴整天。
而且谋士忠诚也是极让人不放心一点,不是他亲选人他总是不太放心;而他物色两个人却又不足够聪明,如果谋士是个女子——他眼睛亮了,那当真就太好了。
不管是出门还是家都可以相伴他左右,而且因为是他妻妾要同生共死所以根本不用担心忠诚,尤其是为他生个一儿半女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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