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的脖颈儿勒住,然后用寒光闪闪的刺刀对着他们的咽喉就是一抹。
“快!”
眼看打更的蒙古兵都已经死于非命,王坚大喜,急忙冲着身后的士卒就是挥了挥手。哪知,这回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眼中的“猎物”。
“咣——咣——”
“杀!”
随着两声锣响,霎时犹如神兵天降一般,蒙古骑兵突然从四面八方用来,黑暗的天空也被明晃晃的火把照耀得亮如白昼……几个外围的宋兵还来不及反应,就给蒙古军用强弓硬弩射成了刺猬。王坚不禁心中拔凉,看来,这回自己是中了蒙古军的埋伏了。
“弟兄们,杀出重围!”
“杀——”
在王坚的率领下,宋军将士与蒙古军展开了激烈的搏斗,由于此次宋军大部分都是步兵,且人数极少……因此他们只能倚仗火器对以骑兵为主的蒙古军进行打击。一时之间,枪声四起,血花飞溅,战马的嘶鸣声、双方将士的怒吼声、受伤者的惨叫声、手()雷的爆炸声几乎连成一片,仿佛连月亮都不忍直视战场的惨状,开战才一会儿,皎洁的月光就被乌云给遮蔽了,一时间,除了火光以外,大地几乎是一片漆黑。
混战之中,王坚跑到了一块巨石上拔出手枪,利用居高临下的优势将策马挥刀奔向自己的一个蒙古兵一枪撂倒马下。接着,和汉朝的飞将军李广智取匈奴骏马一样,他纵身一跃,稳稳的落在了马背之上,接着他就策马向着阳平关的方向冲去,一路上又用手枪击毙了三个试图阻拦的蒙古骑兵。
“娘的,狗鞑子,竟然让老子损失了数十精锐……”
借着鞑子的骏马狼狈逃回阳平关之后,王坚这才不慌不忙地开始点数自己剩余的部队。这一点数不要紧,他赫然发现,此次参加偷袭的一百多士卒竟然只剩下了二十多人,其中,还有十余人身负重伤,几近奄奄一息。
“报——将军,鞑子开始进攻了……”
正当王坚气恼不已之时,蒙古军却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们丝毫不想给宋军以喘息的时机……在初战告捷之后,阔端当即指挥蒙古军数千人直捣阳平关,想要趁宋军人数稀少、立足未稳之机给宋军以致命一击,从而再次打开进入四川的大门。
“掷弹筒准备——”
“将军,我们已经没有火器了……”
看着哭丧着脸的亲兵,王坚的脸上一时间写满了惊讶之色,这回,他终于觉得大事不好了。看来,这次北伐再加上文州围困战,虽然可以用“战功卓著”来形容,但却消耗掉了宝贵的弹药……而今,就凭这一千多人,要挡住蒙古军简直就可以说是痴人说梦!想起这些不利条件,王坚不禁长叹一声,抚须道:
“传令,留下百余人殿后,其他人随本官奔赴剑门关!”
“是!”
“嗖嗖嗖——”无数支利箭划破长空,径直插在了城垛之上。不时有宋兵被箭射中,惨叫着跌落在城墙根下……不过,为了活命,宋军将士大多都已经麻木不仁了,只知道跟着王坚机械性地撤出阳平关城,向着身后不远的剑门关飞奔而来。
八月初一,远在重庆府的余玠这才从王坚那儿得知,蒙古军大举反攻,宋军把守的汉中兴元府早已失守,王坚全军已经退守剑门关,若是此地和阴平道失守,那么刚被夺回的川西重镇成都府矣将岌岌可危……
“来人!命令王夔即刻从资州出兵前去拱卫成都城防,不得有误!”
“得令!”
“余大人,根据阔端的鞑子军不顾一切南下川蜀来看,在下以为,恐怕赵嫣的离间计已经失效……”
待传令兵出去之后,孟之经这才从后堂走出,手里揣着一张川蜀地图,待地图被平放在桌案上之后,他才不慌不忙地对神情凝重的余玠解释了自己的看法:
“余大人,倘若赵皇后的离间之计尚未被鞑子识破,则阔端小儿绝无可能丢下贵由不打而大举南侵!故,如今之势,则只能用离间计已被识破,鞑子阔端已无后顾之忧来解释了……”
“哎,本官将大宋官军主力全部放在了山城的修筑之上,目前定无力量拱卫成都……若是将川西即刻丢弃,则北伐的成果前功尽弃不说,到时,我等也是无法上对陛下,下对川蜀的父老乡亲啊……”
“余大人!”孟之经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此时的他早已是面红耳赤。面对这关系到东川安危的布局,他觉得,自己必须要劝余玠放弃成都,否则,宋军必将在成都平原全军覆没,从而重蹈端平入洛在河南平原地区与蒙古军决战招来惨败的覆辙……
“若非无兵可用,本官是绝不会调王夜叉前去守卫成都的,只怕此贼野心不小,会在王坚背后捅上一刀!”
“余大人,不如谎称大理国与鞑子联兵入寇,然后以此为由将其调往泸州,则是一举两得之计也……”
“亦可如此……”经过片刻的思索之后,余玠终于批准了这项意见。殊不知,他们的对话,早已被王夔安插的奸细听了个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