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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涉战国之魏国风云 第038章 险象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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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跟着大力一跳,难道是她发觉房外有人?细听之下,果然外面似乎有轻微的脚步声,正往他的房间方向走过来。陆宇灵机一动,立即将她们两个人同时扑倒,又马上伸手在代姬身上不规矩起来。

    代姬果然十分聪明,立即知道他的用意,于是故意大声呻吟。

    在二千年后的时代里,陆宇想也不敢想象有这种的情景,和两个女人同在一张床上,其中一个还是自己喜欢的人,自己却还正在对其他女人不老实,这是多么荒唐的事情。

    转头看见凌梵仰卧于床上,正在认真地注意外面的动静,又因为受到代姬的影响,眉头不时紧蹙,陆宇忽地想起她现在的身份是信陵君妃子的奴婢,刚才把她拉到自己的房里来,说不定已经被人看到,心一横,决定一不做二不休,伸出另外一只魔爪,竟也在凌梵的身上游走起来。

    凌梵吓了一跳,差点呼出声来,显然想不到他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思对自己动手动脚。忍不住转过头来瞪了陆宇一眼,却见到他一脸严肃,正感奇怪,顿时也猜到了陆宇的用意。虽是千万般不愿意,但又别无他法,只好咬着下唇,哼出声来。

    陆宇差点便笑出声来,这个在他心中如仙子般神圣的女子,一颗芳心如今终于也被他所俘虏,自己也不枉回到战国参演了一场。此时就算要让他在这个时代里终老一生,他也觉得不再有任何遗憾了。

    良久,凌梵才用力扯开他那不规矩的手,胸口处不住大力起伏,努力地调节自己的呼吸。陆宇知道应该是外面的人已经离开,却装作还不知情,趁她不备,突然把头凑过来对着她的嘴亲了一下。凌梵被他一亲,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又推开了陆宇,横了他一眼。

    虽然在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脸有没有红起来,不过见她那表情,陆宇猜测此刻在她的心里肯定是小鹿乱撞。又想到她戴了面具,自己刚才去亲她的嘴,却不知道是亲在她的嘴上,还是亲在面具上?

    在这种情况之下陆宇当然不敢再做出进一步的行动,只能躺在她们的中间。代姬却没有他想得多,不到一会便向他靠过来,竟挽着陆宇的手睡着了。陆宇心里痒痒地,另外那只手又伺机去摸索凌梵的手的位置,一把将她紧紧拉住,不让她再有机会甩开,才满意地闭上了眼睛养神。

    漫漫长夜,三人和衣而睡,竟也就这么过去了。

    可能还没到早晨五点钟,三人便被敲门声吵醒。陆宇醒来时头昏脑胀,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此时天色尚早,最多也就是寅时之末,听到敲门的人说话,正是西门候的声音,心想这家伙真是阴魂不散,这大冬天的,连让人睡一觉也不得安稳。

    开门之后见到西门候身着大红色武士服,一副要去娶亲的模样,还未开口便看他一脸兴奋之情,对陆宇说:“陆兄快去梳洗一番,大王已经派了御驾在外等候,君上还要和你一同入宫哩。”

    陆宇心说原来是魏王这么早便起来烦人,不过看来西门候应该也是要一起进宫去,否则也不必穿得这么隆重。答应了一声,便回到房中梳洗。代姬已经听到他们说的话,也忙起来服侍陆宇。

    直到陆宇梳洗完毕,凌梵的头才从床帐里钻出来,调皮地说道:“陆爷可慢走呀,小寰便不出来相送啦。”

    陆宇走过去要捏她的脸,她却“嗖”地一下缩了回去。

    代姬正掩嘴轻笑,却被陆宇乘机摸了一把,吓得她连连倒退。

    陆宇哈哈一笑,走出房间。

    一抬头便望见西门候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热情地挤过来和他并肩走,嘴里说道:“想不到陆兄还有这等口味。”

    陆宇一愕,随即明白了他是在指凌梵,便笑道:“西门兄千万别告诉他人,那奴婢与燕女十分合得来,昨夜全因她在我寝室逗留晚了,小弟才会…”

    西门候表现出会意的神情,又挤近了一点,小声对他说:“其实府里比那奴婢长得好看的不在少数,当中有几个特别风骚,如果陆兄喜欢,小弟随时都可为你安排。”

    陆宇露出两行洁白的牙齿,学着他小声说道:“不瞒西门兄,现在除了燕女之外还有玉儿要应付,那奴婢只不过是偶尔锦上添花,小弟可满足不了那么多的女人。”

    西门候放声大笑,忽地想起一事,又对陆宇说:“昨日因接到朱先生遇刺身亡的噩耗,小弟心急要找陆兄同去现场,故才会无礼闯入陆兄寝室,此事还未向陆兄请罪哩。”

    陆宇心说你所说的无礼恐怕是信陵君允许的才是真。其实那时他们应该已经怀疑到自己头上,幸好有玉儿配合演了一场戏才勉强混过关,否则自己现在恐怕正在被他们通缉呢。不过即使是有“不在场证据”,以信陵君的多疑,未必对自己消除掉疑心,只是有龙阳君与那晋鄙的族人先挡住了风头,自己才暂时安全而已。

    西门候能闯到自己的房间找人,即使他不说出这番话来,陆宇也得故作认真地要找他“兴师问罪”一下,毕竟他去的时候房间里有代姬又有凌梵,如果不找他,反而显得自己心里有鬼。现在正好,他倒自己先开口了。

    当下便笑道:“小弟理解西门兄当时心急,若换了是小弟,估计小弟也会那般做,故请西门兄不必自责。”

    西门候这才露出“放心”的表情,搭着陆宇的肩膀道:“陆兄大人有大量,不会计较便好。日后陆兄为大王立下功劳,小弟还要陆兄多多提携哩。”

    陆宇暗忖他说了这么多,恐怕这句才算是实话。反正自己都要离开这里了,便谦虚一番,又道:“好兄弟当有福同享,西门兄只管放心好了。”

    西门候大喜,这时正好来到正厅门口,信陵君从里面走出来,见到二人谈得投机,不由奇道:“有什么开心之事不妨也说来让本君听听?”

    二人对望一眼,同声哈哈大笑,陆宇忙说:“西门兄刚才与小人谈论起风花雪月之事,恐怕难入君上法耳。”

    信陵君果然有些不屑地说道:“大清早便想着与女人鬼混,还不快些整理好衣裳,随本君进宫。”

    魏王派来的御驾是一辆由两匹赤马所拉的双轮马车,他们称作骈。那自然是一辆高级的马车,不仅以名贵的木材打造,外面刷以红漆,里面更像是一张舒服的高级大床。这自然是陆宇这左中郎的专乘,从后面的入口上了马车时,陆宇已经感受到王族的气派。他不由想起了鬼谷子送给自己的那匹红鬃马,自从来到信陵君的府邸以后,那马便由府里的马官看管,陆宇再没骑过,出门坐的都是他的马车,还未有机会骑到。不过可能后天护送魏明姬去邯郸时可找借口向他要回。一匹马而已,相信信陵君不会为难他。

    信陵君有自己的马车,虽然不及陆宇所乘坐的马车那般奢华,但亦不失气派。

    不过西门候却没有马车可乘坐,因为他必须在前面骑马。

    就这样舒舒服服地第二次来到魏国的王宫。

    经过通报之后,信陵君在前,陆宇、西门候在其后,一同进殿面见魏王。魏王坐于高台之上的王位,殿下还有魏明姬、龙阳君,还有一个十几岁的男孩,陆宇记得曾在比剑那晚见过,当时猜测他应该是太子,不过信陵君没提起,而整个过程也没有见那个男孩说过半句话,所以并不知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远在数十步距离时,魏明姬立即向陆宇投送秋波,生怕错过每一个戏份般。不过这距离既可以是对着他,又像是对着“老情人”西门候,又可以是在向信陵君致以问候,一石三鸟,确实高明。

    由在场人物看来,魏王对公主的邯郸之行颇为重视,此行也应该不仅仅只是拜访平原夫人这么简单而已。

    按理说,对这件事龙阳君也应该知道内情,故此刻也身在此殿。陆宇心里奇怪为何却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呢?又或者章武、候荣等人也知道内情,为何偏偏是没有对即将护送公主的陆宇提起过?

    三人齐齐行了跪拜之礼。

    魏王站起来,由高台上踱步走下,对信陵君道:“寡人听闻朱先生日前遇刺身亡,是否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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