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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长乐村两里,就进入了荒漠,绿洲与荒漠之间完全没有任何过渡,草地和荒漠的边界,笔直得像是用直尺和铅笔画出来的。
何亚非说:“这草地,就像是人工种植的一样。”
覃伯风笑着说:“虽说不是人工,却也相差不远了。妧婠大人忙于力量融合,这些细节处理难免草率了些。到乐进村还有三天的路程,这一路都是荒漠,难免会辛苦些,亚非可要早些做好心理准备。”
何亚非说:“大叔你都能吃苦,我一个年轻人怕啥?不过荒漠里没有个参照物,你咋认路的?”
覃伯风诧异道:“你刚巴老师未曾和你讲过。”
刚巴在棍子顶部狠狠地拍了一下,两人的意识海同时传来了刚巴的声音:“哎呀,忘了。”
刚巴还没解释,覃伯风倒是为刚巴开脱起来:“亚非你先前未曾出门,刚巴老师不曾说起也是正常的。其实这沿路都是有标识的,只是不起眼罢了。”说着,他指了指地上的一块卵石,你摸摸。
何亚非伸手去摸,入手有些弹性。移开手指,被抹去灰尘的地方显出一抹绿色,是一株多肉植物。覃伯风说这样的标识每隔数十米就有一个,习惯了扫一眼便知,倒是不会走岔路的。
一路无话,到乐进村时已是第三天中午。乐进村是个小村,只有十来户人家。三人稍作休息,就开始忙乎起来。这一次三人分开行动,效率提高了了不少。到傍晚时,热水壶派发完毕,围墙也建了起来。当夜借宿在村长家里。
乐进村长是个中年人,对三人还算客气,但说不上热忱,他从头至尾都未提及圣贤杨家和九先生,更不说向杨家所在方向跪拜。覃伯风也不以为意,闲聊了几句便回房休息去了。
房间内,何亚非问:“这村长的态度有些不对呢?”
覃伯风反问:“那要怎样的态度才算对呢?三拜九叩?”
何亚非说:“那倒不是,但起码要有点感恩的心吧?”
覃伯风说:“或许是这些年乐进村的失踪人口是最多的,对杨家和久丞有了怨念。”
刚巴有些愤怒了:“这失踪人口案难道还是杨家做的了?杨家自圣父以来,从没拿过昆吾百姓一分一毫,只有付出,从无回报,他这怨念实在没有什么道理。”
覃伯风说:“刚巴无需理会他,不是每个人都是明事理的。”
何亚非也说:“刚巴老师不要生气,村民们还是很感恩,我去的那几家对泰哥都很感激呢。”
刚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没再说话,气呼呼地靠墙一站,睡觉去了。
第二日,三人一早就起身了,乐进村长只把三人送到自家院门口,客套了两句,就转身回房了。倒是村民们将三人送出村子,作揖拜别。
走在路上,刚巴对村长的态度有些愤愤不平,在另外两人的意识海里骂道:“这心胸狭隘的小人,回去让他好看。”
两人听刚巴似乎知道内情,连忙打听,原来这个村长叫牛朗,神民丘人,后来投奔了杨家,他喜欢夫人的义女风卿兰,风卿兰觉得他为人小气,看不上他。他就向夫人求亲,夫人说若是兰儿属意你便跟你了,若是她不愿,我也不能勉强。后来风小姐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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