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那是做了多大的功课啊。
可是现在呢,邵经理这嘴巴上没长毛的小子一过来,就将他前面所做的努力全都给破坏殆尽。
还有这么可恶的小子吗!
想到这里的初定就有些恼怒的瞪着邵年时的所在。
这让邵年时哭笑不得,碍于吕老板这个外人还在,他也无法与初定细细的分析,只得先以雷霆手段,把吕家今年的驴子全数的定下来才是。
于是,邵年时按着初定,用只有彼此才能听得到的声音与其说到:“想一想初老爷是怎么派人跟你说我的权责以及他为什么要这么安排的话吧。”
“莫要自认为好心,反倒是办了坏事。”
只这两句话,就让初定心中一凛,原本还要继续阻止的话,就又给咽了回去。
真心想要阻挠的人闭了嘴。
本就半推半就的想要跟邵年时做这一笔生意的吕老板也点了头。
只一顿全驴宴的工夫,初家与吕家的合作就又进了一步。
两个人做了一个简单的协议,定好了明日吕家就先将驴皮送来,而初家这边的胶场则在到货之后,将尾款分两次补齐。
一笔是依照以前的老规矩,依照用胶量,年结。
而另外一笔则是这额外的一成驴皮,在到货了之后,就面对面的现结。
这样一来,对于初家胶场的现金占用量就小了许多。
初定散了这场饭局之后,脸上的颜色也跟着转好了许多。
他将心中诸多的疑问全都憋住了,直到两个人返回到邵年时在东阿临时落脚的住处,这才将心中的疑问,一股脑的全都给问了出来。
“邵经理,你要这么多的皮子是为了做啥?”
邵年时坐在桌前,替气喘不停的初管事的倒了一杯茶:“是为了杜绝对面的乐七爷,在东阿所能寻得到的所有的胶源。”
“他乐镜宇为什么会来到咱们山东?”
“京津冀外加西北东北六个省份,偌大的市场,还不够他乐家吞的?”
“还不是因为,河北平原上好的产胶的场子,全都无法供给他们乐家如此大的盘子了?”
“他这是带着野心与雷霆手段直击山东呢!”
“趁着咱们初家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彻底的将山东的驴皮市场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这才是他们乐家真正的目的,而不是当初大家所想的那般,只是想要打开宏济堂阿胶的销路,争夺咱们山东顾客的生意啊。”
“他这是为了北上更大的盘子着想,顺带手的,还要把山东的阿胶市场一并的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呢。”
这!
“不是吧!”初管事的倒抽了一口冷气,在惊悚过后细细一思量,他的脸立马就变得铁青一片。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啊!
因为乐家的出现实在是太突然了。
依照初家与乐家曾经有过的不算深交的接触。
这乐家盘踞北平多年,在北方的医药行当之中,乃成翘楚领军之势。
乐家平日与其他地方的药行之间,可没有起过多大的冲突。
在行当之中的口碑着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