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起,统一的计算这二位掌柜的到底贪墨了老爷多少的粮食。”
“从而也能知晓这二位掌柜的背后之人到底从我初家粮行当中拿走了多少的粮草银钱,以作为备案。”
“毕竟小子并不清楚这背后之人到底还有否依仗,也不清楚此人今后是否还有得势的可能。”
“可是咱们这种行商之人,总要做到有备无患。”
“若来年那人想要寻我等的麻烦,他曾贪墨初家大笔的粮草就会成为我们最有用的把柄。”
“无论是投其政敌还是走舆论的攻势,初家都可立于大义的一方,免遭此人的暗算。”
“二一个则是依照被贪墨的财务的额度对这二位掌柜的纠责。”
“这事儿若是放在前朝,两位掌柜的就算是被初老爷您随意的打杀了,都不会有人质疑。”
“但是现在好歹已经是新民国新政府的时代了。”
“哪怕是为了名声顾,初老爷咱们也不能随意的将人给处置了。”
“不如我们走官方的流程?将人送往巡捕房之中。”
“依照账本之中所贪墨的银钱,去这二位掌柜的家中讨要。”
“这其实才是对这两位掌柜的最大的惩罚呢。”
“他们辛苦做局,拼命的贪墨,究其原因还是为了银钱。”
“初老爷将其财产查抄入账,让其一朝回到原点,不但如此,依照新政府的法规,他们怕是要进得监狱,将那牢底儿坐穿了。”
“再想哪巡捕房与牢房之中,层层关卡,家眷想要探望,亦是要递上好处。”
“这一日日的下来,原本就被收了财产的冯季两家人,怕是要过上一贫如洗的日子。”
“这与二人先前所望背道而驰,怕是比杀了他们更加的难过了。”
“这二人必会在铁窗之内,日日懊恼,夜夜悔恨,恨不得回到当初,自己不曾有过一丝贪念的时候呢。”
说完,这邵年时也不多言,只是垂眼等着初老爷的决断。
毕竟这初老爷心善,那也是对他们这些有用之人来说的,邵年时可从不曾见过这初老爷是如何对待自己的敌人的。
谁成想,听完了邵年时的这一番话,坐在上首的初开鹏反倒是笑了。
“巡捕房啊?”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去处,我们这等守法商人,当然要相信政府与执法机构不是?”
“成!就按照你所言,将这二人送往巡捕房去吧。”
“至于查点账目,以及盘点二人家中资产的事儿,我若是交给你去办,可需要几日?”
这话说的邵年时一愣,只是依凭着本能脱口而出:“盘账的时间要长一些,可若是一些积年的老账房能从旁辅助的话,不过三日也就得了。”
“至于盘查资产,那需要老爷派人探查以下这两位掌柜的置产的情况以及家眷的所在,再派出一队护卫,将这两家人暂时的监控起来。”
“只是老爷,这些事情随便交给谁来办理都可以做得妥妥当当,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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