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就是初家第二粮铺的季掌柜的。”
听到竟然是初家自己的掌柜的找的人,窦仕骁的眉毛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瞧着对面警长的表情忒有趣,这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没想到吧,俺跟你说,这已经不是这位掌柜的赶走的第一个人了。”
“这第三铺子之前有好几任的掌柜的都是这季掌柜的找人想办法给请走的。”
“算上邵掌柜的应该已经是第三个了吧。”
“俺再给您说一件更有趣的事儿吧,要知道这赶人的事儿可不是季掌柜的一个人干的。”
“您猜还有谁跟他一起合伙做这事儿呢?”
窦局长又不是纯草包,他捏了捏自己的眉间回到:“第一粮食铺子的冯掌柜的?”
说完再抬眼,就看到对面站着的杜雷就朝着比了一根大拇指,由衷的夸赞道:“果真是巡捕房的局长呢!这一猜就猜中了,就是那第一粮食铺子的冯掌柜的。”
“他们两个人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干什么事儿都在一处。”
“今儿个我让这群人去邵掌柜的铺子中闹事儿,就特意让几个小兄弟在附近寻摸了一下。”
“果真就找到了那二位掌柜的凑在一起,瞧邵掌柜的笑话呢。”
“只是瞧着我们的人失败了,他们还挺遗憾的。”
“其实我那时候就特别的奇怪了,你说这三家铺子,井水不犯河水的,无论邵掌柜的多能干,总也不会碍了自家人的事儿啊?”
“您说他们俩为什么非要将这些掌柜的给逼走,宁肯让这铺子半死不活的挂在那儿呢?”
是啊,为什么呢?
被引导过去的窦警长刚准备琢磨一下呢,这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不对!
对面这是故意的,他肯定是知晓了一些蛛丝马迹,才会故意这么说的。
于是这位窦局长也不发话了,而是用一种警与匪之间颇有默契的眼神在进行着无声的交流。
窦仕骁:‘把你知晓的都说出来吧,你不是知道了一些什么吗?’
杜雷:‘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查案难道不是你们巡捕房的事儿吗?’
窦仕骁:‘钱粮帮底下的人干过那么多的事儿,不都是我们巡捕房的兄弟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你们过去了?’
杜雷:‘可是你们需要打手,跟外来的过江龙交手的时候也没少让我冲锋陷阵啊?’
在两个人努力的瞪着眼睛想要让对方妥协一下的时候,一直坐在凳子上老神在在的杜老三却是开了口。
“窦警长,他们两个人的目的你就莫要问得太过于清楚了。”
“至于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你好?”
“听说窦局长曾经出身于奉系张大帅的手下?”
“在当初与山东督军手底下的另外一个张家的人竞争聊城守备团长的时候,棋输一着,只能落得个在这个小县城当局长的命?”
“那我劝您还是莫要蹚这一趟浑水的好。”
“毕竟,我们钱粮帮查出来的一点蛛丝马迹可都是指向了现任守备军团长的身上。”
“窦局长,您作为这里的地头蛇应该知道的吧,这现任守备军团长可是现任山东督军同宗的人。”
“你就不怕惹到了那位督军的头上,这唯一的乌纱帽也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