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告诉你,邵年时!你就乖乖的赚钱,努力的走你自己的道路!”
“等着少爷我,一定会在前行的路上与你相遇!”
“到时候,一句话,拿钱来吧!哈哈哈哈!”
喊完,也不管邵年时是什么反应了,那是一甩袖子,就往船舱中走去啊。
急的那邵年时赶忙喂喂了多遍,在得不到回应了之后,也只能望着那渐行渐远的大船,一声叹息了。
初少爷,你给我留下了一个烂摊子啊。
可是谁让你是我主家的少爷呢。
你拥有着诸多的任性的理由与条件。
而我并没有啊。
……
邵年时站在码头边上,看着那艘北上的逐渐的在自己的眼中消失,这才慢慢的转过身来,开始往粮铺的所在回踱。
在经过仓场的大门口前,那特意跑出来看看结果的汉子就朝着他挤出来了一个节哀的笑容。
原本对于邵年时年纪轻轻就与东家的少爷结识,并任一铺面的掌柜的而稍显嫉妒呢。
现如今连最后的一点想法都没有了。
各人有各人的苦。
外表光鲜的人,活的还没有他这种风吹日晒的人舒坦呢。
……
码头上的小插曲就这样悄然而过。
邵年时忙着回铺子吃饭,并抽出时间再往初家的大院之中寄信一封。
他却不知,远在济城的田督军也如同他一样在关心着初邵民的离开。
夜幕降临之时,那位替初邵民送信往聊城去的亲兵也折返了回来。
去往田督军处报道完毕之后,就直奔着督军府的后的二十旅的驻军基地而去。
在与岗哨中的卫兵,通报了口令,出示了身份证件之后,就沿着小路,直奔问讯处的所在而去。
这个位置在军营的最深处,四面围着超过三米的高墙。
只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楼,建在了这四方盒子的中间。
周围全是二十旅的精兵强将不说,就光这小楼周围的围墙四周,就设了一明一暗两座哨岗。
想要进得这问讯处的所在,对于通行的人的身份检查的就更加的严苛了。
哪怕这位亲卫已经随着田副官在这道哨岗处前前后后的进出过多次,改走的程序也是一步都不差的。
这亲卫也不着恼,安安静静的让哨兵搜了身,验明了身份,这才一个敬礼,将自己的上官给让了进去。
待他进得问询室的小楼,就直奔着大厅中侧方一处朝下行的楼梯走去。
在转了两个半层了之后,就来到了一处硕大的木质的大门外,滴滴滴的,按了一下这门侧边设置的门铃按钮。
在这叮铃铃的声响过了三次,从这大门右侧,刷拉一下,就拉开了一个只能容人的眼睛往外看的格子窗。
内里有一人,往外看去,看清了这亲卫的面容,之后,就听到门里边响起了咣当当的金属碰撞的声音。
不过一会,这木质的大门就从内里给推了开来,亲卫闪进门内,守门的人又将这门回掩了过去,插上门栓,再将内里隐藏的那一道钢板所制成的栅栏门给拉上,在第二道防护的门上又上了道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