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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队长,谢谢你肯让我们在警局通宵,还麻烦你留门,我们老大可能稍微晚点会来。”包展请了别人抽烟,道谢之余又多拜托了一个事。
“你说,应队长还会来加班?”陈队长很不解。
“嗯,等老大安排好陆…浅浅,他就会回局里来了解进展还有部署下一步工作。”包展呵呵笑了两声,“我们毕竟是来出差的,早点把案子查明白,对大家都好。”
陈队长对他们这批省城来的人表示惊异,包括法医和痕检那边,都哀声不断,说是比以往的工作强度要高几倍。
“没关系,都是为了破案,你们方便就行。”陈队长抽完烟就告辞下班了。
包展转回去跟丁原录对口供时,忍不住叹了气:“那个姓关的小子说的没错,其他人问回来的证词里,还真有人提到过,除夕半夜从陆家跳窗逃跑的人。”
丁原没接话,默默做了好久后,看了看时间,才问了句:“老大怎么还不来,还没劝好陆丫头吗?”
“怎么劝,你有办法吗?”包展感觉老大的运气不太好。
丁原这次是回答不出来。
两人正打算泡泡面休息下,应明禹带了宵夜进来。
“辛苦了,给我吧。”应明禹没什么食欲,拿手里的东西跟他们交换了资料。
“老大,你吃过了?”
应明禹摇了头,转身用心看起了调查文档。
丁原和包展对视了一眼,没再谈刚才的事。
看到一半应明禹就揉了眉心,他有点无法集中精神,陆浅浅流着泪的模样总是在他眼前闪现。他还总是想起她问他那句话:你真的能证明我爸不是凶手吗?
应明禹不是想许给她办不到的事,他只是不希望她太早绝望,所以想给她一些愿意配合他的可能性。
可是现在查到的一切,没有一处让他能轻松,如果他做不到这件事,他不敢往后想。
“老大,去哪?”
“陆叔……陆卫国还在审讯室吧,我去看看。”
“哦。”两人只是抬头目送他,并没有跟过去,看起来老大是有点私事要去问。
应明禹带了点心和茶水进去,坐了好一会才跟陆卫国说了话。
“陆叔叔,不瞒您说,我是真心喜欢陆浅浅。我这次来平城,是因为她不辞而别,我想劝她跟我回去。”
陆卫国有点惊讶,他没想到应明禹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跟他说这种事。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不长,互相之间还有很多需要了解的地方,她从没跟我说过母亲的事,我没想到是用这种方式知道。”
“应先生倒是个直肠子。”
“我不想这段缘分无疾而终,如果您能同意,我很愿意照顾陆浅浅一生一世。但在这之前,我希望您能如实告诉我,十五年前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卫国叹了口气:“应先生,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浅浅就拜托你了。”
“陆叔叔,你不肯说实话,就算我想,她也不会愿意。”
“应警官何必庸人自扰,因为私人感情无法看清案情?排除浅浅这个障碍后,应警官就该知道,我说的每句话都是属实,并没有任何隐瞒。”
“就是仔细想过,我才来问陆叔叔,那晚一定还发生了什么,否则您不会开枪。”
陆卫国摇头闭了眼,一脸无可奉告。
应明禹转出房间后,更为头疼。他拿陆浅浅的终身幸福做保证,陆卫国都不肯说出真相,到底是为什么?有什么会比他女儿的幸福更重要呢?
他说的每一句都是真心话,这家的父女俩都在给他设难题。
女儿想救父亲,救不了是他的错;父亲不肯相帮,不开口也是他的错。
这个案子表面上看简单到不可思议,对应明禹来说,却艰难到无法想象。
他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对着父亲是个老顽固,对着女儿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那时候只想做个普通男人,不太能记得自己是个刑警。
应明禹在楼外吹风时,范桦找到了他。
“应少,你这次是不是太反常了,一直没来问尸检的情况?”
“怎么样?”应明禹虽说没什么心情,还是想姑且听听。
“我们用了国际上最先进的验骨方法,核实尸骨确是十五年前的死者,死时大约三十到三十一岁。通过在尸骨牙髓提取的DNA,跟陆浅浅的做过比对,证实有亲子关系。通过髋骨、盆骨等相关部位细节推断,死者生前有过生育经历,死者应该就是她的亲生母亲。”
应明禹没有开口,这件事他早就没有怀疑。
“胸骨上的子弹划痕做过勘验后,跟十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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