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还勉强维持着工作的脑子尽职尽责的筛选出了最有可能发生过的事情。
“第二个越女一定是被跟在她后面的那个影子杀死的！”
“但为什么会有两个越女，为什么今天晚上会死两个人？！”
而就在潘月勉强思考着的时候，一阵脚步声突然从门外的走廊上传来。
谁！
潘月猛地看向门口。
夜晚一点多的教学楼上应该是鬼影都没有一个的。
但那脚步声却是如此的清晰，听声音几乎近在眼前，以至于潘月甚至还没来得及找地方躲避，就看见门口出现一个黑影。
“谁！”看见人影的瞬间，她猛地一哆嗦，向门口吼着。
楚长歌视线略过地上的两个越女，把目光放向失踪了一天潘月：“你怎么在这？”
看见来人，潘月先是放松了一下，但紧接着便又警惕起来。
她还记得那段视频中在越女放手机的时候，门口那张诡异的脸。
而且正常人看见眼前的景象，应该会先问尸体吧，先问是不是你杀的人。
很多误会就是这样造成的，但她觉得面前的楚美人完全杜绝了误会这种东西的发生。
潘月当然不敢直说视频的事情，她停了一会才结结巴巴的开口：“我想回来跟你们一起……经过这栋楼的时候看见教室灯没关，就上来了，你呢？你怎么也在这？”
潘月此时很想质疑面前人的身份，甚至想一连串的问出“看见两个越女的尸体你怎么没反应？”“是不是你杀的？”“你白天为什么偷偷摸摸跟在越女后面？”这些话。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眼看着门口的男生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越来越觉得诡异。
正常人看见尸体，会是这种反应吗？
更何况是两具一模一样的尸体。
是鬼吧？他是鬼吧？
楚长歌又扫了一眼地面上的两具尸体：“我也是看见有灯没关，所以上来看看，你不用这种表情看着我，在入夜之前我们都知道今晚死的会是越女，所以不会很惊讶。”
“为什么？”潘月睁大了眼睛。
楚长歌又瞥她一眼：“因为她今天的表现太突出，如果我是鬼一定会先杀她。”
闻言潘月一阵恶寒：“我今天没跟你们在一起，不知道越女是什么表现……但你看见了没有，地上有两个一模一样的越女，你不惊讶吗？为什么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楚长歌看向地上的两具尸体。
身为副本玩家，当然会拥有一些奇怪的特殊物品。
所以其他副本玩家们看见两个越女也不会觉得特别奇怪，不过大家都会装一装，装成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如果顾眠在场的话，他可能还会让楚长歌控制一下表情。
可惜顾眠并不在场，楚长歌的脸皮便彻底放飞了自我，一动不动的瘫痪在脸上。
楚长歌没打算花时间跟潘月科普全球游戏跟特殊物品的事情，虽然副本并没有禁止他们这么做。
他没回答潘月的问题，他看了一眼潘月，向着越女的尸体走去：“她身上应该还有有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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