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腿挂在厌生的腰间,一股酒气传来,厌生心里别提多苦了。
只是刚刚一直没感觉,自己脚下好像有肉垫,想着想着又剁了一脚,此时,在床底的南宫倾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因为真的很疼。
最后是许絮把兰霓之还有南吟念他们带走的,厌生觉得今天是她最心累的一天,还想着把秦不安推开,再叫南宫倾,却没想到南宫倾出来把秦不安从厌生身体挪开。南宫倾手上的红印映入厌生的眼帘,厌生淡然的起来,把藏在一边的药罐给南宫倾,之后一直没说话。
秦不安一直睡得很香,厌生跟着节奏,脑袋不停的往下,不受控制。
南宫倾坐在旁边,细致的涂药,一动手臂连带着整个肋间痛的要死,虽说结痂了,但只是浅薄的一小层,还是需要一点时间,想着想着,突然肩膀负重感极强,南宫倾指尖的抹药的动作被打断,蓦然转头,唇边竟含着厌生的一缕青丝,有点小痒,她不算重,但对于深受重伤的他来说,这个头靠着肩膀的动作,已经牵扯到南宫倾受伤的肋间……
可能脖子不舒服吧,厌生突然就醒了,看着南宫倾没有说话,只是往旁边一坐:“你怎么想的?”
这安静久了的房间,显得厌生的声音格外空灵,南宫倾埋在头,沙哑的清了清嗓子:“你是指?”
厌生笑了,带着点意味深长还有一丝丝怜惜:“以你的身体,七日后的狩猎,只会加重伤势。”
“如果在像今天请秦不安帮忙,有几分胜算?”
“是不是你的心里只有这些?”
“我不知道。”
“秦不安的易容术挺合适那天的。”
南宫倾突然就来了这三句前言不搭后语的,厌生一直以为他沉稳心细,可是今天的他和以前的他一点都不一样,除了这三句不着边际的话,他一直都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