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露在外面,但是厌生只看见他的肋间的背影,有一个很大的孔,没想到穿的那么深,他一个人将那里用纱布包了好几层,最后十分潇洒的回头看了眼,流利的披上了衣服。
“我给你七天把你想查的事情办好。”他的声音嘶哑,像是不愿多说一样。
好像没有顾及他受伤,侧身把腰带系的紧紧的,若有若无的冷痛声传入厌生的耳边。
厌生将目光撇向南宫倾旁边,床上的被子,一处处都是南宫倾的血,哩哩啦啦,已经粘在被上,便走了过去,与南宫倾保持了一些距离,弯下腰,将被子翻了面,淡淡的折了起来。
南宫倾起来打开宫门,南吟念和兰霓之便进来了。
南吟念拂袖上前一步,打量屋里的一切,流目呆滞片刻:“大人的病不轻呀,这屋里的药味挺浓的啊!”随后,若有若无的笑了笑。
“无碍,现在都好了。”南宫倾浅淡的绕过南吟念,坐在厌生的梳妆台旁,精致的脸庞没有昨天那么羸弱,泛着几分透亮。
“其实,我们也不是光来拜访大人的,七天之后的围场狩猎,大人的才能一定能胜任。”兰霓之反到没有那么多的问候,直奔主题。
“狩猎?兰大人是不是为难我们?”厌生一边整理床上的物品,一边偏过头,直视兰霓之,似很为难般:“大病初愈,还是不要去了,就是怕万一又加重,这也不好吧!”
“大人刚刚也说无碍了,公主又何必这么强力反驳?”南吟念突然插上一句,厌生哑口无言。
“怎么没见大人的细剑?”兰霓之这一句更是雪上加霜。
天知道,坚韧的剑被南宫倾自己掰折了,哪里还会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