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随意的画着,肩前几缕青丝躺在地上与地面摩擦。
南宫倾抬眸,眼波如厮平静如水,不知何时走到了厌生的后面,修长的指尖轻撩厌生一袭长发,“在这等我。”
厌生丢石头的动作停止,抬头看他:“你去哪儿,就叫我在原地等吗?”
“我们不一起吗?”厌生犹豫。
“不必跟来,我很快回来。”南宫倾向右边看去,一个人往那边走,天气本就寒,他的脚腕伤口已经结痂,隐隐一阵凉风打着他的脚边,他俊脸带着点笑意夹杂着冷意,以前记得这有好几颗果树的,南宫倾一步迈过树杈,眼神中带着点兴奋,一跃至其树拦腰,修长的指尖攥着一泻千里的藤木,十分用力,手背凹出骨节,充满线条美的细致手掌在上摩擦。
树上的风景着实朴素,毛茸茸的树叶郁郁葱葱,绿色这种东西,天生就让人眼前一亮,清润脾气,压制燥火。
南宫倾弯着腰,抬头望去,苹果树杈交叉分布,这树算起来,年龄都赶上他爷爷辈的了,毕竟,是陪伴他童年的老树,树干上的划痕是那年他险些跌落用细剑苦苦支撑而留下的,现在南宫倾长大了,老树更是寂寞了,也是,时过境迁,也只有你还活的愈高……
南宫倾看着这可树,好比自己的兄弟,抬手拍了两下树干,叶子跃跃欲试的一帘幽梦飘向地面。
万物有灵,取之于它,用之于它——您这样和我说,药师的职责是尽吾之力,行汝之事,不宜滥及无辜,不可为虎作伥,又不合私泄理,以一身绝学,肆意赖。
不知这次帮助厌生是对还错……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