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生头靠近地面,锤了几下,见没有反应,便去刨那片土……
南宫倾抓住了她的手腕,摇了摇头,淡漠的蹲在旁边:“你去那边看看,这我来就行。”说着他还温柔的淡笑。
厌生照着南宫倾的话,跑去了那边,南宫倾拂衣折断旁边的小木枝,挖了挖,起初,还是干燥的沙子,还扬起了尘土,越挖越潮湿,逛了南宫倾一手。南宫倾怎么挖都不对劲,海水涨潮了,溅了他一衣角的水,还带着一大片的沙粒打在他的脚腕,一丝痛楚袭来,他的观察了一边,海水冲过的泥土,塌陷了一部分,这时,他去触碰……
耳边一声掰东西的声音,厌生拍着他的肩,好像很愉悦:“刚刚我发现这石壁的摆放顺序和我一起玩的一个拼图极为相似,我便不自觉的拼了出来,原来还不敢妄下定论,可是后来……”她笑的很随心,“反正我也不知道,这机关太简单了!居然是一串奇奇怪怪的文字,还好我脑袋灵光。”
厌生拉着南宫倾的手,那一扇门敞开了,他眼波平静冷凝着那一串文字,“是喜?是欢?还是喜欢?”
一连用了三个问号,这让南宫倾想到了方方临走前的那一幕,她说与其回幽忆城死,不如在他手下亡,他向来狠出天际,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他说不管自己做什么,他都有十足的把握叫自己知道他阴魂不散的厉害。
而自己注定是作为当局者,手拿屠刀,笑意绯远,而这场刺杀是史上最漫长的——也最浪漫的。
厌生疑惑,眉头紧锁一字一停顿:“习惯?习惯?”
“这是何来由的习惯,还重复了两遍。”
南宫倾后退,脚腕子突然一片痛感,眸中涟漪渐渐消退……
这话明显警告:不能忘了一切的来源,你——是杀手的事实,不管你是喜欢,还是悲欢,都要习惯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