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手,有些轻、有些凉。
“你怎么不走大门,爬墙溜瓦不怕护院把你当贼给打下来啊?”
赫连墨嘿嘿一笑,道:“走大门怎么能瞧见二小姐满院子晒财宝呢?你们公主府的人品好都挺别致啊?
你大哥把人当兽养,你二哥浑身是毒,本来就数着你大姐和你最正常,现在看来,只有你大姐还是个端端正正的大小姐了。”
话听到这里,夏初心一把甩开赫连墨的胳膊,向门口处比了个请的手势,道:“爬墙头到我们家就为了数落我们家人?你脑子崴掉了吧?门在那儿,慢走不送啊。”
“哈哈哈。。”
对面的赫连墨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夏初心干脆抱着臂等他笑完。
不一会儿,赫连墨终于笑停了下来,泪眼婆娑道:“哎呀呀,你可真是太有趣了,不枉费我这些日子心心念念的想着你。”
“切,你想着我干什么?就因为你硬是把我跟人兽扯在一起,现在我大哥他们还以为我跟你勾结到一起准备谋害公主府呢。”
边说,夏初心边移步到栏杆边上,一屁股坐了下来,赫连墨紧随其后,挨着她坐了下来。转头看了看走廊地上铺着的珠宝,又有些发笑。
夏初心面色不悦道:“你这是被点了笑穴来的吗?我可不会葵花解穴手。”
“哈哈哈。心心,你怎么这么有趣,真是太有趣了。葵花解穴手?你还习了功夫吗?”
“心心?艾玛,叫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可以叫我夏姑娘,叫我夏初心,叫我小夏,但是千万不要叫我心心。OK?”
心心,心心?艾玛,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我觉着心心挺好的,跟你这小模样挺般配,你本来不就叫初心吗?”
“你闭嘴,再叫心心我就喊人了。”
“我干什么了你就要喊人?心心。”
“来人啊,来人啊,有贼啊。”
“好啦好啦,不叫了不叫了行了吧?怎么你们夏家的人都是翻脸不认人。”
“那也总比你们赫连家兄弟相残要好的多。”
“什么?”
夏初心忽然顿住,貌似自己有些剧透了。赫连墨压根儿不知道被豢养在圈台的人兽就是他的叔伯兄弟赫连濯,赫连墨自小被养在中原,当年北关政变其岁数也小,后来其父登上王位后就将赫连墨直接留在京城做了质子。
“没什么没什么。你怎么突然送金簪给我啊。我看看你这个金簪,做的还挺考究啊。”
夏初心想要岔开这个话题,赫连墨却心思沉重了起来,坐了半天,才说道:“是你父亲同你说的还是你大哥?你是不是也不齿于我父王的做法?可是那不是我能左右的,我只是一个外放的质子,即使我那时在北关,也根本阻止不了什么。”
是啊是啊,夏初心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番话说的有些局促,当然不是你能左右的,要怪就怪本作者吧,要是我当时给你叔叔写上一排迫击炮,现在也没你爹什么事儿了,你也不用小小年纪离乡背井在这儿自责了。
“自古成王败寇,我们不在那些故事里,当然也左右不了什么, 只需要等待着,看老天爷最终让我们承受什么就行了。”
赫连墨抬起头望着夏初心,那眼神炙热中又充满了感激。这么多年,独自在这中原楚城,这些话从未对别人说起过,只是让自责和罪恶感放肆的侵扰,如今,能有人听自己说一说,为自己说一说,比什么都好!
“心心,”
“还敢叫?”
“小夏,小夏。”
“小夏,我想做你的朋友,做一辈子的朋友,不管日后会发生什么,就像你说的,我们左右不了什么,只需要等待着,看老天爷最终会让我们承受什么。”
对上赫连墨真挚的眼神,夏初心不想再打诨,点点头,道:“只要你不叫我心心怎么都行。”
“噗哈哈,心心。。”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