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笑了笑满意离开时,还饱含深意地望了她一眼,丢死人了,他作弄她,她还浑然不知。
感觉一个词不能解心头只恨,也不能概括他目前在她醒目中的形象,又加了一个词:“你老是趁人之危,欺负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无耻。”
“你以前可是深深地爱着我这个无耻的男人。”他附耳一句话,说的很是暧昧,他说,“你在我身/下,娇/喘的样子,我至今,还记忆犹新。”
她真想一巴掌把他拍到车外头去,以前她说再多的话他都会一笑了之,有的时候都嫌他话少,现在,她觉得千万谨记,能尽量不和他说话就尽量不要说。
接着车子开了起来,他开得实在是慢,车里的音乐舒缓了一天的身心疲惫,睡意渐浓。
睡梦中,她感觉有东西带动她移动得越来越快,最后没有缓冲,忽的,飞快的感觉不再有。
感觉不对劲,倏地,苏白朵睁开眼,原来是他急刹车。
她还没有向外头看去,睡意还未消散,她略带迷糊地问道:“到了?”
霍少擎睨了她一眼,笑了:“我突然发现你真的好没有防人之心,是到了,不过,是我这边的家。”
他话音还未落,苏白朵两手一趴,放在车窗上,放眼望去,陌生之地。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里还置办了房子?”苏白朵不曾听说。
霍少擎却说:“你离开了四年,不知道的事情,多了。”
“少擎,我说的是利兹酒店,而不是这个地方。”苏白朵想到有可能,是霍少擎给席薇置办的,她心里就很不舒服。
随后霍少擎两手一摊,一切责任全数推到她自己的身上:“见你睡得香,勉为其难做回好人,不打搅你的美梦。”
这是酸比多听过做好人里面最冠冕堂皇的理由,他还嫌今天不够折腾她,还没有戏弄够她么:“照你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喽。”
“按照常理,是这样的,我这人不太拘礼,算了吧。”霍少擎大义凛然道。
“我要回酒店。”
苏白朵不再看他,现在她最后悔的就是上了那晚喝醉,不省人事,被霍少擎带到香港又带到了巴黎,现在还到了这个鬼地方。
霍少擎看了看左手腕上的表,优雅的做出一个困了的动作,车钥匙放在槽盒里:“你想回去是吧?车钥匙在这里,你开去,自己想去哪里去哪里。”
成心为难是吧,开就开,到时候车哪里撞坏了可别找她赔。
他下了车,走到她那边从外面替她开了车门,苏白朵坐上驾驶位,打开导航开关,竟然毫无反应。
已经向别墅里走去的霍少擎,步子不急不慢,哪里像之前脸上有些疲累的人。
苏白朵叫住他:“车子上的导航仪是不是坏了?”
他走回来,钻进车内,真是想不到,一个有腿伤的人,还能这么灵活,苏白朵这个时候走神,都有些佩服这个男人。
试了试,仿佛事先不知道:“还真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