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擎低头,靠近她:“小东西,嘴硬,真是一点都没有变。”
苏白朵的脸一热,接着,想要推开他,还没有等她的双手碰上霍少擎,却被霍少擎大掌一下子抓住。
霍少擎带她进入自己宽阔的怀里,,苏白朵抵住:“你做什么?”
巴黎的人都是那么的浪漫,可是她是一个传统的中国女人,虽然在国外待过,但是还是不习惯和男人在大街上,卿卿我我。
“你说呢?”霍少擎紧紧盯着她娇嫩的唇,那样吸引人,一亲芳泽,这个词用得不假,“想亲你,此时此刻。”
苏白朵听了之后,立马别过头:“你脸皮真是厚,这样的话说出来怎么不会脸红。”
他不怒反乐,还当真邪魅的摸了摸下巴的轮廓:“要不你也摸摸,我脸皮其实挺薄的,昨天剃胡须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划伤一点皮,立马见血。”
他是想极力证明自己的皮是有多嫩么,亲,这不是重点好不好,她那么明显嘲讽的话,还会听不出来,竟然还反过来戏耍她,让她也摸摸。
“无耻的鼻祖。”
“这么讲就成无耻的鼻祖,那……”他靠近她,“我要是在随时来来往往的塞纳河旁,吻了你的香肩,岂不是无耻鼻祖它爸。”
“你……”对这种人彻底无语了,怎么就忘记了当年他辩论赛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不和你说了,我要回去。”
“一起,我开车,送你。”
站在霍少擎旁边的法国人,还替他拿着拐杖,要是她让腿有伤的人在国外还开车送她,岂不是让人觉得自己在虐待这个男人。
她越过他,自顾走:“不用。”
几乎同时,一只手抓上她的手腕,容不得她抵抗,这种先发制人的场景好像在哪里见过。哪里是见过,是她做过,在香港的bar见到他的时候,将他围困在包厢,同样不允许他动弹分毫,要任她宰割。
被他塞进宾利里,还绅士地替她系上安全带,他一边自顾漫无目的地开着,一边问:“回酒店?”
“自然是。”都说了回去,不是去酒店去哪里,难不成现在他能带着她回国,回A城。
人都上了贼船,哪有不妥协地道理。
车子开得缓,他故意的成分颇多。
只是车子行驶开来之后,苏白朵才知道,这车究竟开得有多么的慢,难道他这么的有闲情,不是说来巴黎有事情要忙吗?这就是有事?
苏白朵为了避免滋生事端,只好忍气吞声,十分钟不到的车程就不信他再慢会开上一个小时。
“四年前的婚姻,对你来说是什么?”霍少擎脸上一闪而过的痛苦,在苏白朵转头的那一刻,消逝不见。
他主动提及过往,已经不是第一次,却在这个时候,她电话又响了。
陌生的电话,本来想挂掉,但是想着之前江少彬打过来的也是另一个号码,苏白朵接通。
“你好。”她在他的车厢里,再避开也不能躲到哪里去,接电话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挺直腰板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