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虽然比一般女人聪明些,但未必骗得过我!”玉烛发现楚天说这些的时候,用的是我,而不是前面的朕。
话已至此,上官昊越已经扣了一鼎帽子在她头上,她是多说无益,而她也不是个喜欢解释的人:“我只说一个事实,就是苍冥跟白钦琪勾结在一起,我想皇上早知道了,至于皇上一定要说我舍不得苍夜秋,那就是吧,至少他爱我,这是个不争的事实!”苍夜秋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爱她已经很多次了,而眼前这个人一次都没有,相反说会看上她的倒是说了好多次,她也笃定上官昊越不会杀了苍夜秋,他那么聪明,她能想得到的事情,他又不会想得到。
屋内一片死寂,玉烛只听得身旁的人呼吸急促得撑在她身边的手已经握成拳头,她好不怀疑,下一刻就会砸向她。
果然如狮吼猛兽的声音,下一刻就差点震破她的耳膜:“玉烛,你别以为朕不敢杀了他,你到底有没有一点为*的知觉,就你这样的行为,那是要游街赐死的!”
许是因为上官昊越的声音过大了,香梅和月儿闯了进来,直直得跪在地上直喊皇上息怒,才让他的声音恢复了正常。
“你们不用担心,朕还不想赐死她,朕受过的委屈朕要从她身上加倍要回来!”赐死她?就她那动不动就不要命的做法,还不是正中她下怀,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怪胎,谁不想好好活着,偏偏她不是自杀就是替人挡剑,还都是为同一个人,他要是再不让她吃吃苦头,还真当他不是个男人了,“你们去准备下,我们回京!”
留下这句话后,上官昊越就离开了,看着他离去的身影,玉烛想他是真的气急了,为了那可笑的尊严,这个时代还真是不公平,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得从一而终,这般理所当然。
香梅扶她上了马车,刚做好,月儿也钻了上来,一辆马车突然就挤起来了,刚刚月儿还吵着叶显带她教她骑马,这会儿怎么就钻上来了。
“别用这么嫌弃的眼神看着我,皇上说一个小丫头骑马成何体统,把我赶进来了!”月儿嘟囔着嘴巴,“可是我看燕云姐姐也骑着马呢,就欺负我小,我马上就是大人了!”
香梅笑着说:“是是是,月儿呀,马上就是大人了,都可以嫁人了不是!”
那刚刚是谁说要为朕生孩子的?
月儿很认真的说:“谁说我要嫁人的,我要永远陪着玉烛姐姐!”
“那可不行,那叶将军怎么办?难不成也不娶媳妇了吗?”玉烛忍不住打趣道,只要自己放下,快乐其实可以很简单。
“你们说哪里去了,皇上刚刚还说我是小孩子,连马都不能骑,怎么能嫁人呢!”月儿到底小,还没有羞涩的感觉。
不过这样的她很是客人,离初见她是懂事得让人心疼的样子已很远了,太医院还真是个好地方,所以说医生是最神圣的职业,玉烛想着等她回京也去那边呆着,女人除了爱情还有事业,虽然换了个时空,可本质是一样的。
雪还瞧着月儿,眼睛都笑弯了:“皇上那不是嫌弃你小,不让你骑马,皇上那是不放心皇后娘娘的伤势,让你这个小大夫来身旁守着!”
“哦,原来如此,那我就不是被嫌弃了!”
玉烛苦笑一声,月儿的心情因为不是被嫌弃小而不能骑马好得不得了,一路上还唱起了小曲。
回京的速度很是慢,几乎是走走停停,因为玉烛的伤口复发了裂了好几次,月儿倒是吓坏了,这副身体的体质还真是差,浑身都是病不说,凝血功能还这么差,玉烛都怀疑是不是有白血病的倾向,就一伤口还弄出血好几次。
这已经是第十次马车靠边停了,整个军队就这么停着,等月儿为她换药包扎伤口,撕开胸前衣服,月儿紧张的哭了起来:“怎么会这样,伤口又出血了,玉烛姐姐,你教我该怎么办!”
面对一次又一次的出血,这几天玉烛的脸色实在是太差了,虽然她一直不吭声,但是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证明了她的疼痛。
“别哭,我没事,你先包一层纱布再上药,把药铺两层,然后绑得紧一点!”玉烛喘着气说,她都不明白这身体到底是什么废物,同样是剑伤,上官昊林都活蹦乱跳的可以泡妞了,她还躺在这生不如死。
“可是玉烛姐姐,再这样下去,你的血都要流光的!”月儿哭得更厉害了,“我去告诉皇上,不能再走了!”
“月儿你回来,不许去,预计今天太阳下山前就能到京城了,我能坚持,我真的没事!”如果因为他耽误了京城的事,她还真是红颜祸水了,她再也不想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