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儿,还想去哪里玩?”
“不用了,我有点累,我们回家吧”,墨宁溪从巷子里走出来,留给他的背影略显寂寥。
“在介意那些人说的话吗?”司徒殷绝不是滋味的搂住她,安慰道:“你在意那些话做什么,我就是吴亦凡啊,你从来没有背叛过我”。
“可是…我不喜欢别人那样说你…”。
司徒殷绝愣住,他以为她在乎的是那群人难听的话中伤了她的自尊心,却没想又是为自己。
“殷绝,你可不可以…”。
“可以什么?”
“算了,没事,我们回去吧”,墨宁溪敛眼往车的方向走去。
回去的路上,车上放着浪漫的钢琴曲,两人却是各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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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门被打开,司徒殷绝擦着满头湿发走出来,湿漉漉的发丝水顺着脸颊滚了下来,毛巾又反复擦了擦,又望了望墙上的结婚照,蹙眉,长臂一展,手里的毛巾抛开,随手捡起茶几上的烟盒、打火机,流畅的动作过后房间里飘起了淡淡的烟缕。
手里的遥控器按开,电视机里播放着最新的财经报导。
房门被人打开,墨宁溪从外面走进来。
“澈儿和冰儿睡了吗?”
“嗯”,墨宁溪看了他一眼,淡白的光线中,眸中心事重重,“你还不睡觉?”
“好早啊”,司徒殷绝看了一眼墙上的表,“才十一点钟”。
十一点钟还算早吗?墨宁溪实在不理解他的生理时钟,瞥了瞥嘴,走到沙发后面,望着他专注看着电视的眉眼,苦涩的张嘴:“殷绝,刚才澈儿和冰儿问我你为什么会睡在我的房间里…”。
“那两个小鬼…真是…”,司徒殷绝笑着摇摇头,人小鬼大。
“就这样?”墨宁溪怔了一下,他就没有其它的问题吗。
“过来”,司徒殷绝邪魅的勾勾手指。
墨宁溪疑惑的走过去,他将手里的烟丢进烟火缸里,伸手一捞,带进怀里,扳过她的脸,慢慢的低下头,他的唇很烫,吻得深切而长久,霸道的撬开贝齿,带着甘冽的烟草气息,疯狂的扫荡,墨宁溪一下就懵了。
直到她以为要窒息过去的时候,他才慢慢放开她,也顿时发觉自己完全酥软在他怀里,甚至不知何时,衣服已经被他褪去了一大半。
她惊了惊。
“别动……”,粗噶的声音从胸口传来,修长的指尖灵活的钻进裙底…。
她第一次发现他的手法简直熟练的可怕,她有些懊恼,却控制不住一种难以名状的舒畅掠过全身,太久没有过这种震撼的感觉了。
“你…不是还没好吗?”
“好的差不多了”,最近实在忍的够久了,他今晚一定要一次要回来。
墨宁溪刚要惊呼,却被他落下来的吻全数吞噬。
他压制多日的欲 望如山洪爆发,一发不可收拾,墨宁溪像茫茫大海的一只小船,无力的跟着他这团海浪起伏、跌宕…,甚至到动情处,耐不住那股欢愉激动的滚出了眼泪。
额角和眼角的汗水顺着发丝蜿蜒落下,砸在沙发上、地毯上、床上,印出一朵朵耀眼的水花…。
不知道过了多久,墨宁溪从激 情的昏迷中睁开眼似乎已经是大半夜了,他湿漉漉的发丝还搭在她后背上,俊容压在她肩窝处,他一半的身体还压在她背上。
墨宁溪咬着唇,全身酸痛到不行,水蒙蒙的双眼望了望旁边鬼斧神刀般英俊的五官,这个男人的欲 望简直强大的可怕,她几乎从来没有清醒的时候这么疯狂过,她一进房,几句话还不到就占有了她好几次不说,还将她翻过身来以羞人的姿势要了她好几回,想起来都忍不住脸部火辣辣的烫。
她敢保证,这六年里他绝对从不缺女人为他填补欲 望,虽然他说已经过去了,但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她小声的呻 吟了两句,并没有睡太沉的司徒殷绝又睁开幽亮的眸子,嘴角淡淡的弯起,翻了个身,墨宁溪只觉得腰间一紧,惊呼声中翻了个身,趴进他胸膛里,一抬头,对上他炽热的视线。
高密度的温度又传了过来,墨宁溪禁不住全身一僵,“我…我好累…”。
“累吗…?可是我不累”,微笑的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腰部突然一沉。
“啊…你…”,墨宁溪眼眶一热。
“你刚才不是说冰儿、澈儿问我为什么睡你房里吗?就是为了这个”,司徒殷绝低笑的突然一个翻身,声音有些沙哑,“你放心,我明天就会和她们相认”。
“真的吗?”墨宁溪仰起头抱住他,她还以为他一点都没发觉她的心事。
“不过你得答应我明天别去上班了,因为我决定今晚还要和你继续一整夜…”。
“什么?!”来不及求饶,新一轮的天雷地火又蔓延开来。
整整一夜,缠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墨宁溪都不知道这一夜究竟持续了多少次,只觉得他实在太厉害了,她还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厉害的男人,不过要是以后再这么折腾下去,她真怀疑自己会吃不消的。
不行,明天一定得和他商量一下才行,昏睡前,这是墨宁溪脑袋里唯一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