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去”,墨宁溪指着后面。
“什么?”司徒殷绝挠了挠耳朵。
“我说你转过身去,我虽然不用你擦背,但你得在一旁伺候我啊,不过不许回头,别忘了,你是我的奴隶,你要是敢违背我的命令,哼,我就再也不原谅你了”,墨宁溪将他身体转过去,直到确定他没回头才走进浴缸里,见他握紧拳头忍耐的模样,故意将水拨的高高的,还哼起了小歌。
独特的女人体香和沐浴乳的玫瑰香味混合在密闭的浴室里,几股热流在身体里剧烈的攒动起来,司徒殷绝紧紧握住拳头,尽量去想一些其他的事情,可是她清悦的歌声和水声总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甚至脑袋里开始幻想着她沐浴的情景,某处更是难受的疼了起来。
老天,他从来没受过这种折磨,他真恨不得现在就抱她过来,可是他身体还没完全好,又怕像那晚一样,弄得两个人都难受不已,说起来都怪那个小鬼,伤哪里不好,偏偏要伤到那里。
“你到底还有洗多久?”
墨宁溪忍俊不禁的望着他努力忍耐的身体,连说话的语气都粗噶的不像话,看来这次真是折磨到他了,抿嘴一笑,从水里站起来,“帮我把浴巾拿过来”。
司徒殷绝把浴巾扔过去,后面立即听到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好了,可以转过来了”。
司徒殷绝转过身去,连连倒退了几步,深深的抽了口热气。
我去,有没有搞错?她竟然穿了一件性感的红色蕾丝睡衣?这鬼丫头,今晚是誓要将他折磨到底了。
“好不好看?”墨宁溪望着他快要瞪出来的眼珠子,其实不要问也知道,那种虚荣感让她忍不住微笑起来。
“丑死了”,司徒殷绝别扭的说。
“哼,不懂欣赏,抱我出去,我不想走路”,墨宁溪撒娇道。
最后一步,再忍忍、再忍忍就好了。
司徒殷绝弯腰所幸将她横抱起来,这样自下往上看,更是热血往上涌。
酒红色的绒发,白皙的脸颊和肌肤在沐浴后晶莹剔透,若隐若现的睡衣勾勒出S型的身线,充满了诱惑的神秘,就像一只剥了壳的新鲜荔枝,太美了。
他涨红的脸颊让墨宁溪偷笑出来,她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女人,你真的把我点火了”,再也受不了她娇艳的笑容,司徒殷绝踹开门大步将她往床上一丢,如饿狼般扑了上去。
“唔…”,墨宁溪刚仰头,柔软的唇完全被他狂乱的鼻息给压抑住,四肢压的紧紧的。
“撕”的一声,衣衫尽碎,他如野兽般伏在她身上掠夺一切。
炽热的唇一路延伸向下,直引得她娇喘不惜,“等……等等……”。
被褥被他狂躁的一掀,两具火热的身体滚了上去。
“该死!”他突然吃痛的从床上跳起来,捡起一张被子躺进沙发里,将自己闷头裹得紧紧的。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墨宁溪呆了呆,半响望着蜷缩在沙发上喘息的人忍不住喷笑起来。
“你还笑?”司徒殷绝恼道。
“是你说要做我奴隶的”,墨宁溪好一会儿才止住笑,“谁让你老是惹我伤心的”。
“那你现在消气了没?”司徒殷绝没好气的露出一个脑袋,面对她,“我可是被你折磨的不轻”。
“所以从今以后你要谨记再也不能伤害我,更不许凶我”。
“是,我会谨记老婆大人教诲的,保证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伤害你,也不凶你”。
两人默默的对视一阵后,司徒殷绝身体内的欲 望奇迹般的泯灭了,“我们睡觉吧”。
“嗯”,墨宁溪熄了灯,躺进被窝里,翻来覆去一阵后突然用被单裹住自己,脚踩地毯轻轻朝他走过来。
司徒殷绝也没睡,而是看着她安静的走过来,芳香沁入鼻息,墨宁溪蹲在沙发边,澄澈的眼珠望进他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