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算天降好运了,莫名其妙的载了个总裁?!”
墨宁溪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在讨好自己,升出一股伤感,淡淡道:“你帮了我,以后有什么能帮的都可以来找我”。
“真是商业化的口气”,司徒殷绝冲她挑挑眉,伸手淡漠的将名片撕了,扔出车外。
“你…”,墨宁溪不解更不悦,这个男人不但狂妄而且太目中无人了,他就算再有名也不过是一个设计师而已。
“该下车了”,司徒殷绝熟练的拿出一根烟,点燃。
那姿势像是印在心底的人复制出来的印象,墨宁溪看的呆了呆,半响才回过神来,机械般的走下车。
银色的跑车在她面前一个利落的转身,扬长而去。
短短的十几分钟相处,还真是种奇怪的感觉啊。
墨宁溪收回目光,慢吞吞的往机场走去,突然之间觉得就这么漂洋过海的来参加一场简短的婚礼,似乎也是不虚此行了。
--------------------------
美国,三十层的总统套房里,高高的自上往下看去,一片密密麻麻的灯海,比星光更灿烂。
手里的红酒杯摇了摇,回忆起今天白天盛大的婚礼上,风绝尘牵着寒玲儿的手幸福离开的情景,他的心里无端的涌出一种深渊般的寂寥和空洞。
不是他喜欢寒玲儿,更不是他在嫉妒。
只是一直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他住最奢侈的房子,穿最昂贵的衣服,他永远不需要为金钱烦恼,也有享不尽的女人,但不知为何就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还是会那么的…害怕一个人。
这个世界太现实了,就像白天里那个陌生的女人,他觉得她很亲切,所以才会破天荒的去送她去上飞机,可名片递出来后,却是冷漠客套的言语。
他讨厌这样的虚伪,所以才会放纵不羁的活着。
他仰头将红酒一饮而尽,甩在柔软的地毯上。
“又心情不好了?”一名一米八八,皮肤深黑的外国美籍男人突然出现在他身后。
“又有什么新任务了吗?”
“你一直保护寒玲儿,这场婚礼算是特别的友情出演了”,冥寂笑着把一份文件递了过去,“有个新任务,杀人……”。
“很容易杀的人?”一般来说,他的任务都不会有太大风险。
“一个女人,还是个寡妇,可以这么说”。
“是什么女人这么有本事,还需要让我们出手?”司徒殷绝随意的打开资料一翻,照片上熟悉的女人另他一阵错愕,竟然是白天搭他顺车的女人,“为什么要杀她?”
“你仔细看看资料,这个女人的身份不可小觑,她是帝国的总裁,该怎么说这个幸运又不幸的女人呢,她丈夫在短短两年之内以奇迹般的速度创建了帝国,只可惜没多久就死了,她接替了他丈夫所有的财产,而帝国公司在南美的一块石油开采地就是要她命的缘由”,冥寂为自己倒了杯酒,慢慢的说:“那块地可是块大肥肉,美国政府也想纳为己有作为军事备用,只可惜向她出高价买了很多次她都不愿意”。
“所以政府决定想办法除掉她?”司徒殷绝低沉的语气透着一股难言的紧张,“她只是个女人而已”。
“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是一个身价上百亿,操控了整个A市命脉的女人”。
“一定要杀吗?或许可以说服她卖了那块地”。
“她曾公开在会议上扬言要她卖了那块地除非她死”。
“真是个倔强的女人”,司徒殷绝试着回忆着她白天里的模样,确实是挺倔强的。
“你接不接,不接我找别人了”。
“接,多长时间?”
“一个月之内”。
“好”。
“cheers”。
“墨宁溪…”。
手指抚摸着照片上的女人,眼角露出一抹奇怪的光泽。
-----------------------------
A市。
办公室里,一束鲜花又准时的送了过来。
“颖雪,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你直接帮我扔了就是”,墨宁溪十分反感这样的行为。
“可是人家严少似乎也不错,年少有为,温文儒雅”,苏颖雪难得认真的劝她,“其实宁溪你有没有想过,你一个人女人要管一个这么大的公司,又要照顾孩子,或许再找个依靠也是不错的”。
“谢谢,打死我都不要”,墨宁溪看着文件头也不抬的回答,“就像你一样,爱上了一个人,就不能再装下其他男人了”。
“我和你不同,你比我辛苦多了”。
“是,我是辛苦,可是看到冰儿和澈儿考试打一百分我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冰儿、澈儿以后迟早也是要嫁人、娶妻的…”。
“颖雪,你什么时候这么多话了?”墨宁溪疑惑的将目光投向她,“是不是你自己终于想通要放弃暻秀了?”
“拜托,我早就放弃了好不好”,苏颖雪皱紧眉头,“而且从来到尾我都没对他抱过什么希望,我只是觉得女人还是要找个伴过下去,人生这么长,年轻还好了,老了就真的是孤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