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是配的上仙女二字,当然,被唐飞这流氓带的,偶尔也跟狐狸精一样,风情异常,妖艳的要人命,或者说仙女动了凡心了,彻底俗了,不过内心的善良,还真的是怎么带都带不坏。
“噢,姐姐,你给你干爹打个电话看他怎么样咯,政府让我随便处理邓世杰,也是多亏他说话,记得帮我谢谢你干爹!”唐飞本来想走的,又感觉她们想说什么,犹豫了下,反倒是想到了点事要叮嘱姐姐。
“知道拉!”杨倩嘟囔道,家里三个柔弱的美女,眼神交流,虽然都不说话,但是还真的是心有灵犀,好像一下三个人特别默契,这三个女人,特么的真像三姐妹了。
终于,还是叶欣怡看唐飞要走,才低声道:“老公,如果能放他一条生路,还是尽量放他一条生路吧,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也都不想冤冤相报!”
看老婆终于说出口了,唐飞这家伙倒是怪笑,他其实猜到了她们三个的心思,但是奈何自己不好先开口,还好是欣怡先说了,所以唐飞坏笑道:“嘿嘿……那家伙犯了死罪拉,我放过他,政府也不会放过他的,顶多,我不弄死他,把他交给政府处理咯,不过,敢害我老婆的,不死我也要弄残他!这种人罪有应得,老婆,我听你们的话,以后尽量少占血腥,行不?”
“嗯!”看这家伙答应了,她们三个美女也都点头表示同意,男人,虽然需要血性,太过软弱的男人没用,但是太过暴力的,好像也不是她们想看到的,这三个女人,都特别的善良,哪怕苏沐瑶那个女人看上去非常的野蛮,其实内心深处,依旧是一样善良的。
下楼,去取车,然后开着车到市政府大楼那,到市政府大门前面,唐飞打个电话问下,这兄弟,现在都老要大哥等了,感觉就自己做事积极,梁子那死混蛋,有美女老婆睡了,现在真的懒不少了,不过也没办法,即便是大哥,好像这事是自己引起的,不放下架子不行啊!
一会,啊狼和梁子两个家伙都来了,梁子那家伙,真恶心,穿西装,这流氓,还搞的成一个白领的样子,比唐飞还人模狗样的,这哪还是以前的那个流氓雇佣兵哦,他现在那派头,已经完全相反了。
唐飞只是感觉有点怪异,真的是流氓变变成白领,区别太大了,但是这种变化也好吧,做大哥的,就不是太好笑那小子了,不过啊狼就不爽了,这家伙顿时就气愤的道:“梁子,你特娘的,是被女人拖去整形了吧,搞成这幅德性,丢人不?”
“靠,老子谁跟你一样还是土匪的,老子现在是部门经理,经理懂不?这叫身份,老子是商业成功人士,跟你这种土匪不是一个道,老子现在改邪归正了。”梁子也一脸王八气的道,这家伙,泡了老婆,然后一门心思要跟老婆一起在商业上打拼出名堂,所以也就要有个样子,真要跟人家富豪千金成婚,肯定要帮她管理公司的,而且也要跟她出席各种商业活动,遇到的都是这种商业名人,自然就要换派头了。
唐飞这个就例外,一个是老婆自己本身能干,不麻烦他,二个,几个老婆相互照应,他参合进去,反过来会丢她们的脸,给商业圈的人知道,她们几个女强人有一个老公,毕竟面子不好过,还是让他这个老公继续当小混混好点,有事找他,没事,他就给老婆当暖男在家待着,自然行头就不需要整理的那么光鲜了。
“改你个娘希匹的,还改邪归正,你忒娘的还不是那玩意给女人含住了,出不来了,就你那屁样子,还能改邪归正!”啊狼很流氓的道。
“行了,少吵拉!上车,走了!”唐飞真服了这两兄弟,见面就吵架,土匪变流氓是蛮像的,但是土匪变成白领,还真有点不伦不类,唐飞也一直觉得自己去公司上班,就是个异类,这么久好像都还没改过来,不过梁子,居然变的比自己快,果然还就跟啊狼说的,真的是被那个大小姐给吸进去出不来了,连男人的本性都没了!
不过美女,有的时候就是那样,好的美女要人命,唐飞是深有体会,被家里三个女人整的自己都成啥样了,不说了,唐飞感觉现在都不好意思跟兄弟扯这话题了,说起来丢人,特么的记得当初跟兄弟在外的时候,那多么的意气风发,多么霸道凶残,现在那意气风发、霸道凶残,全给她们三个女人整没了,留给自己的,忒娘的就一个暖男形象了。
丢人是真忒娘的丢人,不好跟兄弟唠叨,暖男,开玩笑,说出来还要见人吗?赶紧别让兄弟扯这话题的好。
三人开车,直接到虹桥集团门口停下,这个二十层楼高的大企业,可是韩城非常大的一个企业,虽然跟长青企业比,还是小些,可是这企业,在韩城也是前十的超大企业,这种大企业家,可想而知,身份一堆的,什么企业家、实业家、慈善家、市人大代表什么,反正行头一堆,名人一个,不过这光鲜的背后,全是一堆见不得人的龌龊事,这种人,其实也不在少数,有很多人,为了爬出来,不惜一切,什么事都做的出,爬出来,就给自己弄一堆的身份掩饰,非常的虚伪,而这个邓世杰就是典型的这种人。
而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利地位,也为了保住自己的商业集团,在商业竞争的失利下,就动了歪心思,重操旧业,结果被叶欣怡给打压,亏的一塌糊涂,就动了杀心。
这人就是这么无耻,而他之所以要杀叶欣怡,除了是报仇,还一个,就是叶欣怡如果突然出事了,他可以在此之前在股票市场做手脚,而叶欣怡出事了,肯定韩城股票市场会出现很大的波动,到时候,他还可以大捞一笔,狠狠发一笔横财,这种无耻的人,也就在这种利益和仇恨的驱使下,铤而走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