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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她亲人?”
“不是!”
“你是他朋友?”
“不是!”
“那你护着她几个意思?”秀才眨了眨眼,色眯眯的盯着叶陌,“难道你垂涎她的美色?”
“放屁,放你娘的狗屁!”如果让叶陌在玉儿与母猴子之间选择,叶陌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母猴子,挥刀欲出。
秀才用手中的折扇点住短刀,叶陌握刀的手仿佛被嵌住,进不得亦退不了。
叶陌会骂娘,秀才却不会,“小子,听人劝,走得直,吃得饱,如果你不是福威镖局的人,我才懒得与你费口舌。”
“林福威与我也算有旧,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好歹破例放你走,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百无一用书生白,你该听说过吧!你打不过我的。”
可惜孤独贯了的叶陌,偏偏是头犟驴,犟起来林福威也只有叹气的份。
“我又不是一条狗,随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凭什么让我走。”叶陌本想说,你这扇子压着我的刀,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秀才白脸多云又转晴,长袖一挥,桌上多了十枚铜钱,沉声历色道“就凭这!”一旁的人都看得出来秀才没有开一点玩笑的意思。
叶陌却开起了玩笑,“十文钱到是能买十个烧饼,这样吧!”叶陌掏出两锭足有二十两的纹银,“我给你二十两,你走吧,这可比你开出的价码高多了。”
“白无一用书生白”白财锭不得不奇怪,这两河流域,但凡一听到他的名号,没有不吓得魂飞魄散的。
他亲眼见过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在他亮出铜钱后,尿了一裤子。
眼前的楞头青可以理解,眼前的瞎子女人与埋头苦干一桌饭菜的青年,居然没有一丝反应与慌张?
折扇用力一点,叶陌的短刀就成了断刀。
瞎子女人放下手中的筷子道,“你知道我是谁?”
白财锭不知道,他只知道有个傻子,给了自己三千两白花花的银子,让他杀了眼前这即丑又瞎的女人。
不待白财锭开口,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被吓了一跳,他想退,可一步都没退成。
似乎有一瞬间发生了什么的错觉,桌上的三人都没动,自己似乎也没少一根汗毛。
丑女人小瞎子好心的提醒道,“你的帽子掉了!”
想到帽子,突然觉得头上一凉,这是他刚买的新帽子,现在却均匀的裂成两半,现在没有那个脑袋能够戴住这样的帽子。
瞎子女人接着道,“我信念,思念的念”。
结合桌边的放着的宝刀,黑白的刀鞘...白财锭的脸一下子就变得和身上的白衣一样白,似乎更白。
白财锭立马转身就走,比跑的都快,比来时彪马的速度都要快上几分,好像是他家里着了大火,忙着救火,忙着抢救财产。
“原来你叫念玉,很好听的名字,也很好记住。”叶陌没有关心他断成两截的刀。
玉儿突然看向天空,似乎寻找着什么?
历青风觉得她应该叫“念云玉”,也许她母亲的名字就叫“云玉”,这个名字怎么有些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