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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渃寒无论怎样也想不到,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对自己微笑的族人,现在剩下的只有血肉模糊的残肢.
“到底是谁,是谁那么残忍!不管你是谁,这个仇,自己非报不可!一定要血债血偿!“凌渃寒心里怒喊着.
天边的夕阳残血,圣坛四周的烈火与远处灿烂的霞光相互照应,在凌渃寒的眼中,仿佛天地都染上了血红,四周燥热的温度让他的眼睛涩的发痛,眼睛模糊的看不清前方,看不清族人的面目.
凌渃寒缓缓拨出腰间的长剑,剑身黝黑,剑刃处还透着幽蓝色的寒光,跟之前的匕首显然是同一材质,而仔细观察剑身会发现,剑身与剑刃处密密麻麻的刻画着繁多的法阵,每个法阵都按照自己得规律缓缓的转动着.凌渃寒低着头一步步的走向祭台,每走一步,剑身上的法阵便运动的越频繁,剑刃上的法阵光芒便比之前更胜一筹.
而高高坐在祭台上的人穿着一袭白衣,黑色长发直至腰间。
白衣胜雪.在这个血红的环境中竟有一种超脱世俗的感觉.然而跟他的气质完全不成对比的是此刻他所坐的位置.他所坐的高处竟然是用尸体的残骸堆积而成的.凌渃寒克制着自己,尽量不去仔细辨认着这些残骸是属于哪些族人的,然而这些族人死时扭曲的脸却在心中挥之不去.
此时白衣男子翘着脚,手里高高的举着一颗人头,大量的鲜红的鲜血从脖子的断裂处顺着男子的双手,顺着他的手臂流下染红着衣襟,这些大片的红色就像绽放在白色中的花朵各自竞相绽放.
从断裂处直接滴落在脸上的血液也承托着男子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的妖艳.黑发男子抬起头眯着眼看着手中的头颅,嘴角上扬,晃动着脚,欢快的哼着那首不知名的歌曲.
凌渃寒走到祭台下面,手中的长剑闪耀着幽蓝色的光芒,脚下不知道什么时候结出了一道繁琐的法阵,整个法阵散发着幽冷的蓝色光芒,身上的黑色长风衣与黑色碎短发由于法阵向外溢出的强大力量猛烈的拉扯着,感觉是在随风飘扬一般,整个人散发着一阵阵杀气,宛如一座杀神,死死的盯着祭台上的白衣人.
这时祭台上的白衣人似乎终于注意到了凌渃寒,转过头,惊奇的看着他.
“哈哈!“白衣人似乎是突然发现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从尸体堆上一跃而下,整个人仿佛没有重量一般,径直落在了凌渃寒的面前.
这时候,凌渃寒终于看清了白衣人的脸.这是一张清秀帅气的脸,黑色长发直至腰间,帅气的足以让人惊讶.此时这张脸面带微笑,竟然让人有种安心的错觉,但那些滴落在脸上的鲜血却使得这张帅气的脸添了些许妖艳.男子似乎见到凌渃寒相当的高兴,对着凌渃寒笑的越发的灿烂,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笑容很干净,完全让人感觉不到这就是那个屠杀了整个族群的恶魔.
但此时凌渃寒却被惊的一动不动.因为这张脸实在是太熟悉了,这不是自己的脸么?为什么这个杀害了全族人的刽子手居然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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