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臣妾,臣妾也无用处,想来太皇太后可以调养身体,也是得益。”
“皇上啊!”太皇太后开口,语气难掩喜悦。指着牡丹参:“你瞧,这牡丹参上的花儿哀家可喜欢的仅,粉嫩嫩的。”
司藤枫转目瞧了一眼牡丹参,的确是佳物,只是此时却无用。
“确是很美。”
“恩,”太皇太后应承着,转头看向寍舞:“皇后啊,你这礼物哀家很喜欢,来,快坐下,待会哀家可要好好赏赐你呢。”
寍舞低头道:“谢太皇太后厚爱,臣妾不求赏赐,只愿太皇太后开心就好。”
“要的要的。”太皇太后伸手握住寍舞的手:“来,做哀家身边,陪哀家好好唠嗑唠嗑。”
对着身后的桂嬷嬷道:“桂嬷嬷,把这牡丹参拿下去,好生放好,可别出错了。”
“是,老奴这就去。”
随着桂嬷嬷的退下,宴席也随即正式开始。
宴席上,夏侯杰端坐与最始端,对面而坐乃是老丞相宁云。
在看见夏侯寍舞把牡丹参送与殿上,夏侯杰双手就一直紧紧的攥着,一旁的玉霞看见夏侯杰的脸色有些铁青,赶忙抬手握住夏侯杰的手臂:“相公,你没事吧?”
夏侯杰紧抿着唇瓣,浓郁的剑眉蹙起,半响,吐出:“没事。”
想那脸色明明写着不爽,哪里像没事的样啊,但是他说没事,玉霞也不敢多问,放下手,端正的做好,看着表演。
夏侯寍舞,你真是善心啊!夏侯杰心里无比的愤怒,想那支牡丹参,他历尽千辛万苦得来,就这么轻易的被送与不相干的人,心里的怒焰节节攀升。
只因她一句“哥哥,牡丹很美呢!”
他跑了所有山头,寻了许久,方才得来的牡丹参,只为可以保她平安,原想以爹爹的名义,想来她会珍藏,哪想却这般。
夏侯寍舞,你何时才能明白呢?伸手捂住案桌的酒杯,仰头大口灌下。
一杯接着一杯,彷如在和水一般,没有一丝的停歇。
泛白骨节的左手,紧紧的攥着,过度的用力,酒杯终是“啪”碎裂。
沉浸中的众人纷纷把视线投向夏侯杰这边,响声饶是高位上的司藤枫也听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