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仿佛过了很久,寍舞只觉两人的对视渐渐似乎变成凝视。
他依旧是那么恣意潇洒,可以不顾一切的决定所有,而她只会是他所有工具里最没有价值的一件。
“好,朕答应你。”
突然,司藤枫没有预兆的应允,寍舞一时还有点茫然,就这样答应了?
“真的?”
“真的。”
司藤枫有些不满,但还是回应,这女人就这么不信任他?
“………………”
半响,两人都没有说话,偌大的寝宫变得极其沉寂,微亮的凤拂过,寍舞激的打了一个寒颤,紧了紧身上的寝衣,环住双臂。
仅仅是那么一眼,司藤枫宛若看见了当年那个女子,诧异的看着她,有片刻的失神。
“薇儿”呢喃道。
“什么?”寍舞疑惑的看了一眼司藤枫,恍然的呢喃,她听的不是那么真切。
不着痕迹的躲开寍舞的眼神,司藤枫突然大袖一挥,翩然离去,独留寍舞一人猜不透道不明,看不懂。
玉华宫,正殿,桂嬷嬷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太皇太后斜靠在凤椅上,单手支撑着额头。
假寐道:“皇上去了?”
“回太皇太后的话,是的。”
“那边可有消息?”
“没有。”
难不成皇上真的能容忍夏侯家怀有的子嗣降生在皇家?这个孙儿她至今都没有看懂,现在亦是如此。
太皇太后微微叹气道:“桂嬷嬷,去把哀家的那根千年老参拿去舞凤殿,就说是哀家的赏赐。”
“是”
当桂嬷嬷退下,太皇太后缓缓的睁开双眼,精舍的光芒掩盖了应有的浑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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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凤殿,寍舞若有所思的做在窗前,出神的瞅着窗外那棵早已凋谢的昙花。
他所说的一切,至今她都还是觉得在做梦,突如其来的温柔,紧随而来的随和,这已经是很舍有的了。此刻却是那么的真实。
远远的,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悄悄绽放,悠远的箫音,淡淡的透着疏离。悦耳却伤怀……清脆又哀怨……蓦然间。想起了那个庭院里白衣胜雪的男子,南宫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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