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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来毛巾,想替她擦去头发上的奶油,可是这些奶油就像痛苦的记忆一般,有的能被身体吸收,有的则变成了最脏的污渍,可是污渍还能被水洗去,而那些受过的伤,则怎么也不能被时间愈合。
江莱悦哭到变了嗓音,最终带着鼻音对我说道:“我们回去吧!”
我点了点头道:“好,我们这就走。”
搀扶起江莱悦出了餐厅门,然后我们便听到了秦姨撕心裂肺的叫声,她用带着攻击的话语谩骂着江莱悦,质问她为何要将自己关在这里。
身旁的江莱悦极力的控制自己,快步的朝外走出,我们还未到达门外,一个破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江莱悦送的盆栽被楼上的秦姨重重地从窗口扔了下来。
江莱悦看着地上的花盆碎片,她精心挑选的植物被摔死在地上,而秦姨前后像换了个人一般,双手抓着窗台的铁床,疯狂的吼叫着,无所不用其极的言语,让江莱悦再次泪流满面……
我迅速的拉着江莱悦离开了疗养院,而那些被秦姨吼叫声调动起情绪的精神病换着,像幽灵一般在我们身后放声嚎叫着,而这种声音长久的回荡在耳边,挥之不去。
车子迅速的穿过一片树林,江莱悦仰躺在座椅上,她示意我停下车子,问我要了一支烟,夹在手指间犹豫了半天,又从我手中拿过火机,笨拙的点燃,只吸了一口,然后因为不熟悉如何吞吐烟雾而剧烈的咳嗽着,而我也不愿再看她这样继续下去,便直接拿过了她手中的烟,将烟雾从口中延伸着吐出,随后下傍晚的光线融合,又消散……
我不知道今天的创伤会让江莱悦难过多久,只觉得她的背负甚至比我从前要多更多,这些艰辛在她失去事业后更加明显,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她一直拼命维护事业,其实只是想给自己足够的安全感,这种靠物质带来的安慰,可以说是微乎其微的。
一支烟快要抽完时,我才发现自己想的实在是有些多,江莱悦已经擦干了眼泪,重新起身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静静的等待我。
生活却真的很奇妙,总会用不同的选择,给予人无限的考验,而手无缚鸡之力的我们,只能随波逐流的在这些考验中,或喜、或悲、或痛……
……
时间继续向前推进着,离新年越来越近了,这个中午,趁着景琪在西安,光线又比较好,便约她为青旅初春的宣传拍一组写真。
数次的张望中,我终于在上次一别后看到了景琪那亲切又熟悉的身影,她似乎还没有来得及回去换一身衣服,依旧穿着上个片场的衣服,脚上是一双白色的靴子,寒冬里这身单薄的打扮让她看上去不是那么的保暖,脚步间尽是哆嗦和颤抖,我有些心疼,身旁的舒马却看着景琪走来的方向,笑了笑感叹道:“一个女人的气质太重要了,为什么景琪姐能生的这么漂亮呢?”
一旁的江莱悦也随我们向不远处看去,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但最后也没有开口,只是端起那杯没有喝完的免费蜂蜜柠檬水又喝了一口。
景琪一如既往的和我击了个掌,算是打招呼了,然后便往店内走。
我几步走到了她的面前,然后从她手中接过了手提包,拉开座椅,让她坐下来后,又去吧台给她冲了一杯蜂蜜柠檬水,让她缓解这一天的疲劳。
这些都是我发自内心做的,却让江莱悦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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