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真的想去看看我口中的那个地方?
……
换好衣服刚到车旁,黎诗便命令我上车,待我上车后,她却下了车,锁上了青旅的店门,然后打开副驾驶的门,将四平八稳端坐的我直接拉了下来,示意我开车。
上车后,黎诗谨慎的将钥匙放进了包内,这个行为却遭到我一阵讽刺:“别一脸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我压根不会干小偷小摸的事情,你就丢在这我都不会拿!”
“那我丢这儿试试看?”
“试试就试试,看我会不会拿。”
黎诗讥笑道:“别人也就算了,对你,我还真是不放心。”
“你少臭贫,少调侃我!跟我在一起共事,一切以就事论事为基础,别整天磨磨唧唧的!还有,别总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好吗?我看着恶心……”
“就事论事,好啊!我那速写画呢?你那点小九九我都清楚的很,算了,设置好导航开车吧!”
一提到速写画,我就瘪了,只得夹着尾巴转移话题:“那地方导航导不到。”
黎诗目光犀利的注视着我,好似觉得我在讲童话故事。
我总算带着些眼力劲,发誓道:“我说真的,那地方导航真导不到,你要是怕我瞎来,那你开车,我来指挥你走行吗?”
“你还一颗黑心两手准备,你给我指路,和你自己开车有什么区别?”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打算在这原地和我理论到明早是吧?”
“算了算了,反正我也不怎么会开车,你随意开吧!”
听到她说自己不怎么会开车,我也相信了,否则谁会提到新车,在空旷的马路上,只开四十码?
我也懒得计较了,反正和她斗智斗勇,我几乎就没赢过……要真让她摸到将要去的小巷子,估计得费好一番口舌,倒不如自己开实在。
……
车子在曲折的小巷子里缓慢的穿梭着,二十来分钟后,黎诗纳闷道:“我怎么觉得你带我去的地方一个比一个奇怪,这条路怎么越走越窄,待会有地方掉头吗?”
“车子调头这事情,你就交给我这个秋名山车神好了。”
“再把右边大灯旁也擦个刮痕?”
我:“……”
“给我个准确时间,还有多久能到!”
“快了快了,说出来就没意思了,我的目的是为了带你来言和,不会折腾你,都是法治社会,你就放心吧!”
这番话好似给黎诗吃了颗定心丸,她不再多问,我又好气又好笑,原来她也有恐惧的时候。
等到车子到达一个巷子口时,我将车子停好,提醒黎诗还得步行走几分钟,她点了点头,于是两人晃荡在一条栽满槐树的小路上,快走到尽头时,黎诗终于向我问道:“你还没告诉我来的是什么地方。”
我只是笑了笑,没有作答,于是我们又陷入到了沉默中,而路已经被走到了尽头,前方是一个有个十字路口,我停下了脚步,黎诗向四周张望着。
“从这儿进去就到了。”我顺手指了指左手边的小路,然后率先走了进去。
仅仅十来米的距离,视线豁然开朗,黎诗抚过她那被雨水染湿的鬓角,望着眼前这家隐藏在巷子深处的“路谣酒吧”。
这家和“有途青年旅社”情况相似的酒吧,除了破旧,还有穷,是真穷。
暗红色的木门前,摆放着一个一堆啤酒瓶,酒瓶上放着一个破吉他盒,里面放着一堆CD,用透明塑料纸盖着,一张白纸上写着:“原创CD,每张20元”。
可别小瞧了这堆CD,它也是破过两个记录的,第一个记录:除了赠送,持续了一年,一个月卖出数量不超过三张。第二个记录:大摇大摆的放门口,从来没人偷过。
黎诗没随我进去,倒是蹲下身子,打量起这堆CD来。
我没有在小雨里站着,先一步走进了店内,酒吧老板林柯正抱着吉他陶醉的唱着歌,丝毫没有察觉我的到来。
“老板,给我来两瓶啤酒。”
林柯一听来了生意,立马丢掉逼格,从吧椅上下来,一看是我,叹气道:“你这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我还以为来了新客人。”
“感冒,鼻音重,这不,下雨天来捧你场。”
林柯搁下吉他,趴在柜台上对我道:“感冒还喝什么啤酒,我那杯子里泡的是槐花茶,喝去!对了,你怎么有空来玩了,前几天我看你在朋友圈说遇到了女犟驴,是怎么个回事?难不成你那老板又派了个女妖精来收复你了?对了,你那朋友圈怎么说来着?叫……”
我刚准备说话,忽然看到了面色发冷的黎诗站在门口,推了推林柯道:“说个屁,你丫快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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