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摸摸底,如果是真的我们要好布置布置,如果是假的,也省的我们大动干戈,被人看笑话”
还真别说,这注意一出,王桂喜顿时眼前一亮,期盼的看着自己的心腹。
心腹被逼上梁山咬牙切齿,可也无可奈何啊,没见王桂喜双眼放光吗?如果自己拒绝,保证被排挤出这个小集体,然后就等去当看大门的吧。不是去的话,说实话,这心里也没底啊。
“局长就我一个人啊?”心腹哭丧着说道。
“那你还想怎么的?”王桂喜不悦。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没人会在这个时候自告奋勇,可是不自告奋勇,不意味着心腹不会拉某个人下水啊。
跟所有人预想的一样,把这个心腹逼上梁山的最后也没落好,也一样被坑到了梁山上,就这样难兄难弟形成了,其他人幸灾乐祸,可是当事人哭脸,心里一度盘算是不是要把这件事捅出去。
不过好在王桂喜在这个小集体中积威已久,所有最后这种事情终究是没有发生。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调查当然要调查,但是既然干了警察这一行,即使在怎么老油条,所谓的办案经验还是有的,所以谁也不会傻到穿着警服冒冒然就跑到游艇去查案。
最好的办法还是通过水警巡逻艇,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留在游艇上,秘密的查。
过程很顺利,凭着王桂喜的面子,很快就协调了一艘巡逻艇,假模假式的检查一番后,巡逻艇再次离去,只是被逼上梁山的两位却是在不注意的时候,秘密留了下来。
短短的时间内居然接连遭受了两次登船检查,即使脑子在迟钝的人,都会觉得不正常,所以绑匪早就在第一时间就觉得不对了。
作为有组织的犯罪组织,当然具有相当的反侦察能力,所以心腹在登船的第一时间就被盯上,再有心给这个心腹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东西后,游艇内部京老已经开始秘密谋划起了什么。
消息传回王桂喜这里,几乎所有人都喜不自禁,谁都没想到,事情居然会这么顺利,绑匪居然真的在这艘船上。
抓还是不抓,上报还是不上报,是摆在所有人面前的选择。
如果抓,凭自己这边这几个人怎么抓,可是不抓,这功劳还有自己的份吗?即使自己有提供情报的功劳,可是相比于抓捕犯罪份子的功劳,那就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纠结,大部分人都在纠结,王桂喜也不例外,可是相对于纠结,王桂喜更多的是带有跃跃欲试。
这一点,早就让阿谀奉承之辈看到了,通过察言观色,知道了王桂喜的想法后,不等王桂喜表态,就说道:“抓,这么好的机会也该王局长立功了”
“是啊,只要有这个功劳在,这副字怎么也该变成正的了”
“可是,万一这是个圈套,再说,事发那晚,那帮人可是动手开枪了的,这么难缠的一帮人,如果有个万一,我们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显然这些话也是说道王桂喜的心坎里,如果不是从一开始自己就有这些顾虑,那么自己何至于这么为难啊。
“局长,机会难得啊?难道你不想把这帮罪犯绳之以法吗?”
“绳之以法”王桂喜,眯着眼睛沉思,反复咀嚼着这句话,如果自己真的有机会把这帮人绳之以法的话,那岂不也是意味着升官发财?
“妈的,拼了”前景是诱人的,王桂喜完全被升官发财说吸引,头脑发热到甚至来不及考虑失败的后果的是什么。
这封信很快被压下,除了王桂喜一众人马,其他人丁点风声都没有收到。
王桂喜更是仗着手中的权利调集自己手下的骨干警力,立马就赶赴了绑匪所在的江段,凭着多年在江东市经营的人脉很快也弄了一艘游艇,作为自己的指挥舰。
不但如此,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假借要抓捕多年的嫌疑犯为借口,又从自己的老哥们那里,弄了几条巡逻艇,而且一弄还是三艘。
这三艘,当然不能用同样的借口去上船检查,不然如此频繁的检查,鬼知道会不会惹怀疑,所以不得以这三艘仅仅只是作为外围包围游艇的追捕队使用,真正的警力,是通过假借给游艇补给的借口,用一艘不大不小的补给船跟游艇接驳,然后穿的肥肥囔囔的警察,在外套了一身不尴不尬的厨师大褂之后搬着东西上了船。
来来回回好几趟,也没几个人发现,似乎这上去的人多,下来的人少。
补给船离开,不一会的功夫,就消失在江面上了。
行动相当完美,堪称是“神不知鬼不觉”,留在船上的人很快被分成五组,一组直奔船长室,要船长把游艇开到事先准备好的埋伏区。
剩下四组,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对绑匪所在的部位进行监视,至于另外一部分,则是,表明自己的身份,把游客集中到了船上一个相对安全的区域。
所有人各就各位,就等这个副局长一声令下,就可以把这群嚣张的绑匪一网成擒了。
副局长也是志得意满,盯着摆在自己面前的游艇布置图,甚至一度有点自己是指挥千军万马作战的大将军。
只是这个大将军实在太悲催了,所有的作战部署全部完成,就等自己一声令下就可以发动攻击,可是恰在这个时候,意外还是发生了。
突然间对讲机里传出了一声闷哼,副局长纳闷,刚想发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可是还没等话出口,对讲机里闷哼声不断传出,伴随着接二连三的闷哼声,更有“嘭嘭嘭”重物砸地的声响响起。
如果这个时候有心人稍微数一下的话,就会发现,“嘭嘭嘭”重物砸地的声音,刚好是十三声,这个数字完全等于游艇上要采取行动的警察的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