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到赵人迈表态,徐静柳就抢着拍起了双手,有了她这一带头,小海当然也跟着拍起了巴掌。
水夫人虽然也感觉到菜肴的味道不错,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夫人,平时的饮食起居自有一番讲究,她只是浅浅品尝了几筷子,就坐到一旁休息了起來。
休息的同时,她在看着任笑天和一帮朋友的谈笑,看了不久,她就愈加感觉到满意,这个任笑天的三个同学,都不是简单的人物,一个个都是副处长的职务。
其中一个女孩子的爸爸是省委常委,一个男孩子的爸爸是金陵市委副书记,最后那个女孩子,虽说是很文静,父母亲只是普通的知识分子,沒有什么家世背景,可这么年轻的女孩子,就当过一任警察厅长的秘书,当上干部处副处长,能是简单的人物吗?
任笑天的职务虽然不高,比起简家那孩子要低上两个台阶,但人家这是靠着实力打拼而來,就谈起处理事务的实际能力,也要强上一筹,再谈到处朋友的能力,完全是靠着自身的人格魅力,才让这些出身高贵、职务显赫的年轻人心悦诚服的围绕在身旁。
看來,如何对待任笑天的事,还得要和老水好好商量一下,说起來,并不是人家的孩子在高攀我们水家,而是我们水家高攀了任家,不说已经去世了的任兴邦,就谈一下健在的周老,也不是简单的人家。
灞桥沒有夜生活,那是不用说的事情,就连那条所谓的老街道,也只有两三张昏暗的路灯,在那儿忽闪忽闪的证明着灞桥的落后,面对这样的情形,一帮年青人闲聊了一阵后,当然是各自安歇。
水家三代人,住进了任笑天的宿舍,刘丹丹则是带着易芷寒和徐静柳,占用了全慕文的房间,沒办法,小乡镇的旅馆条件差,单是硬件装备不行,还能让人容忍,最可恨的就是被子上那黑乎乎的污垢,还有那直刺鼻孔的腥臊味。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让任笑天带着一帮大老爷儿们去了旅馆,把宿舍留给了女士们,全慕文已经回了市区,需要作出这种牺牲的人,也只有任笑天一个,这样的牺牲,任笑天不但愿意做,而且做得很舒心,很惬意。
刘丹丹三人,回到房间不久就安歇了下來,多了一个徐静柳在场,刘丹丹和易芷寒之间说话的内容,就要多加注意一些,特别是涉及到任笑天的话,更是要加以小心谨慎,免得这丫头产生想法,因为这样的原因,三人道了一声晚安,也就睡了起來。
“嗯,小天这房间收拾得还蛮干净的!”进屋之后,水素琴忙着照料小海洗漱,上铺睡觉,水夫人借机打量了一下,感觉不错。
看到女儿只是‘嗯’了一声,还在忙着照料孩子,一时插不上手的水夫人,顺手捡起了一本散放在桌子上的书,噢,是一本《国际法》教材,再一看,是金陵大学研究生院的专用课本。
“素琴,这是小天读的课本吗?”水夫人有点难以置信,一个在农家长大的孩子,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实力,白天是一方诸侯,处理着千头万绪的烦琐事务,到了晚上,还要埋首苦读,研究着这些高深但也枯燥乏味的知识。
听到妈妈的问话,已经让小海上了铺的水素琴跑了过來,扫视了一眼妈妈手中的课本,嫣然一笑说:“妈,这就是小天的课本,他读的是在职研究生班!”
“能有这个精力吗?他白天有那么多的事务要处理,哪有这个时间能静得下心來!”水夫人关心地问道。
水素琴抿了一下嘴,翻开课本的一页说:“沒有时间,那就挤呗,小天不管忙到多晚睡觉,都会要看上一段书的,你看,这儿就是他昨天晚上写下的眉批!”
“嗯,这孩子是真不简单,是个好学上进的孩子,不过,他能跟得上进度吗?”水夫人还是有点担心。
听到这样的问话,水素琴的脸庞上绽放出幸福和自豪的笑容,放下手中的课本说:“妈,这你就别担心喽,他不但被同学推选为班长,还被李教授收为了最后一批入室弟子哩!”
听到这样的答复,水夫人满意地笑了,这样的孩子,有事业,有追求,有才华,更是有情义,就是说起家世,在整个华夏大地上,也是名列前茅的人家。
爷爷任兴邦是一个有着许多传奇的人物,并且在许多高层人物身上留下了不少的恩惠,外公也算得上开国的那一班元老之中的人,舅舅周绍松也是高官,女儿的后半身,能和任笑天结为伴侣,岂不是天作之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