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察长的做法,只是与自己拉开距离,为他姓唐的洗净身子而已,完啦!彻底的完啦!屠局长只觉眼前一黑,整个身体就软软地瘫到了地上。
“天哥,你怎么会來得这么快!”全慕文醒來的第一句话,就是对任笑天找到自己的速度,提出了疑问。
这样的疑问,不但是全慕文有,就连和任笑天同车的赵长思也感觉到有点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自从见到了李二嫂以后,赵长思就沒有离开过任笑天。
这一路上,除了任笑天的寻呼机响了几次之外,也沒有看到任笑天见过其他人,不知是什么缘故,到了省城之后,任笑天先是直奔省检察院,然后就带着一帮人直接找到了这么一幢别墅。
“小天,有话快说,别总是这么藏藏掖掖的样子!”看到任笑天欲笑不笑的样子,闻讯赶來的吴雷有点不耐烦地嚷嚷了起來。
任笑天一听吴雷着了急,知道这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连忙出声招呼说:“雷哥,别急,别急,听我慢慢说來!”
事情得从头说起。
许书记一行人从海滨出发之后不久,任笑天就从李二嫂那儿得到了最为准确的消息,知道是省检察院的人下的手,听到这条消息,任笑天的额头上就冒出了黑线。
他知道,许书记这么一行人的组成,在海滨市來说,绝对是一个庞大阵容,不管跑到哪里,都会是地动山摇的效果,可到了省城之后,却又绝对不够看。
那些省城的检察长,是不会把下面市里的政法委书记看在眼中的,那些人的眼眶子大得很,即使自己有了准确的信息,是不是会痛痛快快的配合找人,倒是一件很难说的事情。
这么一想,任笑天先给金远山打了一个电话,想借用省人大的力量给省检察院施加压力,电话打完之后,感觉到分量还是不足,就又打了一个电话给何阿姨,让她疏通省纪委的关系,双管齐下,迫使省检察院就范。
事情考虑得如此周全,也就应该说是沒有什么遗漏之处咯,只是任笑天在办公室里走了几圈,总觉得不对,总觉得还是少算了一点什么?如果自己就是这样去省城,估计还是找不到全慕文的多。
当时,赵长思对任笑天的磨蹭也有点不爽,口中咕嘟道:“天哥,你再这么拖下去,到了省城也找不到人,万一有个什么好歹,看你怎么对全爷爷交待!”
中呵,即使追到了省城,找不到全慕文也是白搭,万一省检察院不配合,万一那个屠局长不出面,那又怎么是好,时间就是生命,只要全慕文在那帮人手中一分钟,就会有一分钟的危险。
要想迅速地找到全慕文,采用什么方法好呢?按照正常的做法,当然是通过警察系统,今天这么一种情况,能管用吗?想到这样的情形,任笑天赶忙又打出了一连串的电话。
任笑天和赵长思从海滨出发之后,并沒有使用那辆半新的‘仓和’面包车,而是从军分区那儿借用了石司令员的座驾,一辆刚出厂不久的吉普车,正是靠着这辆汽车,一路上风雨无阻,风驰电掣,才会在许书记刚到检察院不久,他们也赶到了省城。
他们一进省城,也是直奔省检察院,到了那儿的时候,唐检察长正在吩咐办公室的人,让他们通知所有副处级以上的官员到会议室开会,到了这时候,茅书记一行人也沒有点出屠局长的名字來。
就在这时,有人突然提出屠局长去了外地办案,一时无法联系,听到这样的消息,茅书记和海滨的一行人对视了一下,看來消息无误,是这个屠局长跑到海滨下的手咯。
唐检察长听到这样的消息,一下子打了一个寒战,这么多年的检察长做下來,还能听不懂其中所包含的意义吗?该死,真该死,这个屠文敏可害死人呐。
骂归骂,可这一时之间到哪儿去找人呢?唐检察长急得直转,这个时候,任笑天开了口:“各位领导,我知道这个屠局长的下落!”
“什么?你知道屠文敏的下落,快说,快告诉我!”唐检察长一个箭步就蹿到了任笑天的面前。
在这之前,任笑天一行人走进接待室的时候,唐检察长并沒有在意,只知道眼前这年轻人也是海滨來的人,由于年纪太轻,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这也难怪,就连许卫东这么一级的官员,唐检察长都沒有放在眼中,一个如此年轻的基层官员,又怎么会放在唐检察长的眼中,只是因为任笑天知道屠文敏的下落,才会惹得唐检察长如此情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