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周围传來了一片抽泣声,在场的女人,一个个都在流泪,她们都在为传说中的那个仙女而伤心,就连原來不想听的赵长思,脸上也是一片悲怆之色,他不想听,就是不想再让自己悲伤。
“呜,!”卢小妹伏到了赵长思的肩头上,哭出了声音。
“妈妈,那个仙女姐姐好可怜,小天叔叔,我们一起去,去把仙女姐姐救回來!”不知是什么时间,正在抓小鸟的小海也被任笑天说的故事给吸引了过來,他哭着扑到了任笑天的怀中。
赵长思搂着自己怀中的卢小妹,轻轻拍打着妻子的背脊,安慰说:“小妹,别难受,这都是假的,你不要当真!”
“不,这是十分真实的事!”全忠贤的脸上,已经是老泪纵横。
他的话,让在场的年轻人为之震撼,这样的传说,怎么可能是真实,大家都感觉到自己的思维有所短路了。
说不相信,看着全忠贤那老泪纵横的面孔,向子良那捏紧的拳头,就知道此言不虚,就连说话不知轻重的任四海,此时也是一脸的悲怆之色,双手抱着个脑袋,蹲到了地上。
“老首长逝世的消息刚一传出,我们就按照原先的布置,让四海先行一步,日夜兼程的赶回任家庄落实墓地的事,这是老首长事先就说好了的事,如果他有了不幸,就用一口薄皮棺材运回家乡去安葬,当时,那些人不肯,要就地火化。
首长夫人大闹了一场,也沒有用,到了最后,还是周老出面找到了高层领导,才算是勉强同意运回家乡安葬,因为拖延了时间,为了保证尸体不发生变化,周老从一个民/主人士家中找了一具楠木棺材,一路上,由我和夫人护送!”说到这里时,全忠贤已经是泣不成声。
看到全忠贤已经无法叙述,任四海站起來接着说:“当年要过江时,首长带着我们路过家乡时,解决了一桩公案,事后,老首长指着这块墓地说,如果他有一天死于非命,就把他的尸体运回家乡,安葬在这儿,当时,我们都以为他是在说笑,沒有放在心上,直到他被那些人带走前的那天晚上,又再三给我们做了嘱咐,这才知道首长说的是真话!”
听到这儿,任笑天心中一楞,这个老首长,莫非也和我一样,有着特异功能,有他这种想法的人,不止一个,水素琴、刘丹丹和易芷寒都知道任笑天有着这种奇异的预知祸患能力,听到这样的介绍,当然也产生了这样的联想。
特别是易芷寒,已经作出了一个大胆的推测:莫非这个老首长,才是小天哥的真爷爷,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刚才磕头的次序问題,也才能解释当初任笑天命在旦夕的时候,老书记带着全庄老少准备抢尸体回乡安葬的举止。
“我刚一赶回家乡,就碰上了老书记和庄上的族老,他们都已经在等候,已经做好了安葬的一切准备,当时,我很吃惊,因为我是一得到老首长去世的消息就往家乡赶,怎么他们的消息比我还要快,一问才知道,老首长被抓之前,就已经给他们传來了消息!”任四海的补充,进一步的证明了老首长早就预知自己会死于非命。
这个时候,抽了一支烟的全忠贤,已经恢复了情绪,他继续解说道:“首长的夫人,出生于国外一个大的华裔家族,首长回国时间不长,她也从国外追了过來,因为有一口流利的英语,被分配在外事部门担任翻译,建国之后,也就到了妇联工作。
当首长出事之后,她一直是在到处奔走,为老首长喊冤叫屈,当时,全国妇联里的不少领导,都是核心首长的夫人,得知消息之后,也有不少人出面帮助说了话,可惜的是沒有一点作用。
当老首长去世的消息传來后,夫人的反应很平静,除了一开始为了首长的安葬而大闹了一阵之外,其余的时间,都只是在默默地整理首长的遗物,我们看到这个情形,也就放下了心。
护送首长的尸体回任家庄前,首长夫人坚持要带上家中的留声机,还有《天鹅湖》的舞曲唱片,她给我们的解释,老首长生前,最喜欢看她跳这一曲舞,最喜欢听这一段音乐,当时,我们也沒有往其他地方想,因为他们夫妻俩,都是出生在国外,许多生活习惯也是沿袭的国外那些东西!”
“老头子,喝口水,别急,慢慢说!”不知是什么时候,全奶奶已经跑回庄中取來了茶水,把杯子递给全爷爷的时候,她用手给自己抹了一把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