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方设法地帮助女儿打一场争夺战,凭着自己的家势,未必打不赢这一场争夺夫婿的爱情仗,可是?有了吴家的插足,任何想法都只能是空想喽。
徐家夫妇知道女儿的梦注定不能实现,既然是这样,反而不如是壮士断腕,來得更为利索一点,迟断不如早断,也好让女儿早点从痛苦之中摆脱出來,因为这样,他们才对女儿的悲伤和痛哭,采取了置若罔闻的态度。
哭的人,当然不止徐静柳一个,小柳儿的哭,是因为自己心中的小天哥有了恋人,而这个恋人不是自己,是易姐姐,在这之前,她对任笑天的爱,是一种朦胧的爱,看到任笑天和易芷寒正式走在一起时,她才醒悟到,自己是真真切切的爱上了小天哥。
另外人的哭,则是一种后悔的哭,陶莉莉的家中,这个断然拒绝易芷寒邀请的女人,后悔莫及的说:“唉!唉!我怎么会想得到是何部长家收干女儿哩!”
“你也真是的,有了这样的事情,你也应该要回家说上一声哟!”朱建军恨死了眼前这个*大无脑的女人,多好的机会呀,如果能就此搭上何部长这么一条线,自己青云直上的时间就在眼前。
陶莉莉心中虽然也在后悔,听到朱建军这么一抱怨,反而不讲理起來:“我怎么啦!我错了吗?告诉你,是让你找机会去见那个小贱人吗?呸,你在做梦!”
“嘿!你这说的什么呀,好好的说话,怎么又吃起醋來啦!”看到陶莉莉发起飙來,朱建军也是无话可说,他是靠着陶家的财力,才登上眼前的位置,因此,他要想在陶家的地盘上振兴一下夫纲,那是想也不要想的事情。
“别吵,别吵啦!”陶莉莉的爸爸发了火,听到他一发火,女儿、女婿全部闭上了嘴,生姜到底是老的辣,他旁听了这么一会,已经听出了一点内情:“我看呀,你们的错,不是错在今天这么一次!”
“爸爸,为什么这样说呢?”对于岳父的观念,朱建军有点不以为然,在内心之中,他认为岳父这样说,是在为陶莉莉帮腔。
陶莉莉一听。虽然不知道原因,还是很得意地说:“你慌什么呢?听爸爸说就是啦!”
“我听來听去,总觉得那个任笑天才是一个关键人物,既然是何部长收干女儿,为什么要把他给抬得那么高,你们想过沒有,建军调到干部一处的事,本來是顺风顺水,水到渠成的事,什么时候出现了麻烦!”
陶父这么一说,顿时就把本來正在勾心斗角的小俩口给拉到了思索之中,过了一会,朱建军才有点迟疑不决的回答说:“我记得,头一天的晚上,是因为任笑天到了省城,扬东生请的客!”
“对,那天晚上,我们还说请他们唱歌,后來沒有要我们买单,是任笑天的朋友帮助买了单!”朱建军提了个头,陶莉莉也就想了那天晚上的情形。
“别说这些沒用的话,我问你们,当时是不是和姓任的弄得不愉快!”陶父哪儿会不知道自己女儿、女婿是什么德行的人,一个下面市县來的派出所副所长,绝对不会是在他们的眼中,他所关心的事情,是这两个势利的晚辈,不要把任笑天给得罪得太狠。
听到陶父这种一针见血的问題,陶莉莉和朱建军节都有点张口结舌,过了一会,朱建军才有点嚅嚅地回答说:“我说要帮任笑天调到省城來工作,那家伙说是不想來的!”
陶莉莉一听,也急忙补充说:“是呀,是呀,好心当作是驴肝肺!”
正话反听,这是陶父对自己的宝贝女儿和女婿的策略,此时听得他们如此一讲,当然明白这两个笨蛋是在奚落人家,最后遭到了对方的拒绝,这样的事情传到对方的长辈耳中,直接的结果就是让朱建军的调动给搁了浅。
孩子都是自家的好,在陶父的心中,自己的女儿、女婿虽然会在言语上有所不妥,归根到底还是任笑天依仗着背后的实力,在扮猪吃老虎,才让自己的孩子碰了壁。
“莉莉,你说任笑天不理你们,那上一次他來省城,你们不也是去吃了饭吗?还有,既然是人家不把你们放在眼中,为什么今天又要请你们参加晚宴呢?”陶父又发现了不妥之处。
对这样的问題,陶莉莉和朱建军也是无从解释,到了最后,还是陶莉莉咕噜了一句:“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请我们吃饭,又能怎么样,我还不去哩,有了个当部长的关系户,难道就能把尾巴翘上天吗?”
任笑天可不知道背后还有人在念叨着自己,他忙得很,正在忙着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