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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个任笑天,好牛噢,这样的事情,就连我们家老资格的检查室主任,也不大容易能请得动金陵市的那帮大爷!”听到丁一介绍的情况,姜书记啧啧称赞道。
陆明的嘴角轻微地咧了一下,心中暗道:这就算是牛了吗?老姜要是知道组织部长何文秀和这小子的关系,恐怕就不会感觉到奇怪喽,有了何部长的出面,指挥金陵市纪委的人办这么一点小事,还用得上为难吗?
其实,陆明的猜测还是发生了偏差,因为他不知道任笑天有个同学叫赵人迈,即使知道,也不会知道赵人迈的父亲就是金陵市委副书记,有了这么一层关系,任笑天怎么会舍近求远去找何部长來帮忙。
看到牛大江憋住了气,不再吭声,任笑天又主动发问说:“牛主任,请介绍你要质疑的第二个问題!”
既然知道第一个质疑被任笑天化解得如此轻松,牛大江也已经意识到,第二个问題同样也难不倒任笑天,只是已经骑到了虎背上,牛大江也无法下得了台,他只好硬着头皮问道:“你现在提供的证词,只能算是孤证,难以作出最后认定!”
“哦,就是这么一个质疑,别急,别急,牛主任,等我们慢慢把证据拿出來!”任笑天就象是在哄小孩子一样,笑眯眯的在说话,说完之后,朝着丁一挥了挥手。
第一次在市委领导面前扬眉吐气的丁一,兴奋得脸庞发红,他拿起桌面上的一份旁证材料读了起來:“我叫苏永丰,是省农业科学研究所的研究员,和戚得标是同学,得知老同学到金陵來开会,我就约了几个同学一起聚会,由于这样的原因,戚得标在散会的当天晚上,就沒有能返回海滨市,一直拖到18号中午吃过饭后,才被我送上了客车!”
这份旁证一读,事情顿时变得十分清楚,不但是把戚得标返回海滨的时间给进一步明确,而且连推迟返回的原因,也给解释得清清楚楚,照这么说來,原來认定戚得标指使段枫实施贪污的依据,就露出了重大的破绽。
“他们是同学关系,这样的证词,你也能轻易地加以采信!”牛大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到了如此境地,依然是用不屑的语气在奚落任笑天。
到了这时候,姜书记当然是无法再加以忍耐,猛的一拍桌子说:“牛大江,你给我闭嘴,如果再要干扰正常办案,就给我滚出去!”
听到姜书记如此发火,牛大江再是如何牛比,再是如何心急如焚,也只能是闭上了嘴巴。
“别急,别急,牛主任,会让你满意的,郭明,你來继续读下去!”任笑天还不慌不忙的样子。
被换上场的小郭,精神一振,就开始朗声读了起來,他读的证词有三份,一份证词的主人,是戚得标所乘返程客车上的司机,人家之所以认得戚得标,是因为戚得标坐的座位,就在司机的背后,而且在路上还攀谈了几句话。
还有一份证词,是來自于金陵一家饭店的服务员,他记得戚得标,是因为服务员也是海滨人,听到了老乡的口音,也就聊上了几句家乡话。
最后一份证词,则是來自于市委办公室的一位副主任,因为他和戚得标同坐在一辆客车返回海滨。
如此一來,五份旁证包含了吃住行三个方面的证人,将戚得标为什么留在金陵市的原因和返回的时间,给证实得清清楚楚,用法律语言來说,就是所有的证据都形成了一个完整的链条,无懈可击。
当郭明读完旁证坐下來之后,整个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毫无疑问,段枫是在说了假话,想让一个根本就不在场的人,來指使自己去实施贪污公款的行为,这是根本站不住脚的谎话。
“段枫,你还有什么话來为自己辩解!”任笑天站了起來,声调依然不高,但很有威严,传到段枫的耳中,犹如是晴天霹雳。
“我说,我说,我彻底交待!”段枫一下子跪到了地上,他也是一个会审时度势的人,知道事不可为,当然不会再一条道走到黑,再说,撑下去的结果对自己也沒有什么好处。
任笑天也不喊段枫起身,只是冷冷的看着对方的表演,此时无声胜有声,场中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有点肃穆,由于场上的情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大家也都摒住了呼吸,在等待着进一步的发展。
“是他,都是他,硬是逼着我咬住戚局长,说是只有这样,才能让大家都能分担掉一点责任,我该死,我该死,不应该贪图这家伙的五万元钱!”段枫把手指头指向了汪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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