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儿有时会大发娇气,也就附和着开着玩笑。
“欺侮,你的女儿差点儿给人玩了,你还在当笑话听哩!”徐静柳看到妈妈是一番不以为然的态度,当然是太为不满,立即就來了一个泪流满面。
看到女儿一哭,不但是妈妈慌了神,就连正在看书的爸爸徐飞也楞住了神,徐飞知道,自己这个宝贝女儿虽然是有点娇憨,并不是能让人欺侮的人。
外面的人,看到女儿娇柔可爱,也就不忍欺侮,就是有点权势的人,知道了自己女儿的背景,当然也是会看上几分面子,再加上自己的女儿,本來就是一番菩萨心肠,走到哪儿都是是讨人喜欢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有人來欺侮她。
“小柳儿,你这不是和妈妈说笑话吧!如果是真的是有这么一回事,妈妈可不管什么天皇天老爷,立即就打上门去!”徐静柳的妈妈也是一个护短的人,看到女儿如此大哭,当即是王霸之气大发。
看到妈妈如此着急,徐静柳一个晚上的委屈,也就如同奔腾的波涛一般蜂拥而出,她是放声大哭,爸爸、妈妈则是在一旁急得手足无措,徐静柳一边抽泣,一边叙述,好不容易才等到她把事情的始末说清楚,只是她沒有注意得到,自己父母亲的脸上已经变了颜色。
“老徐,你说怎么办,这个姓鲁的如此侮辱我的女儿,我可不会放他过关的,如果你不说话,我明天早晨就会找上交通厅,找他们厅长要个说法去!”徐静柳的妈妈立即发了飙。
“小柳儿,告诉爸爸,你们今天晚上是谁请的客!”徐飞虽然已经是暗怒于心,表面上却还是一副纹丝不动的样子。
徐静柳不知道爸爸问话的用意,只是抽泣地回答说:“我们的同学任笑天也到省城來读研究生,赵人迈给他接风,呜,,几个同学就一起去吃饭的!”
“那是谁送你回家的呢?”徐飞又问道。
徐静柳依旧是抽泣着回答说:“是易姐姐,她让我不要哭,说是坏人是会要遭到报应的,可我就是忍不住的想要哭!”
“噢,是那个给周厅长做秘书的易芷寒吗?”徐飞多次听女儿说到过这样一位朋友,当然也就能一口说出了名字。
徐静柳‘嗯’了一声,只顾着抽泣了,她的妈妈不满意老公的问话,嗔怪道:“老徐,你问这问那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倒是说上一句,这事应该怎么办!”
“我知道,我会让姓鲁的有个说法的,想要玩我的女儿,还亲了我女儿的手,哼,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徐飞冷哼了一声,看得出來,他是动了真怒。
徐静柳的妈妈又想到了一件事,连忙嘱咐道:“老徐,那个姓孔的也不是玩艺,有其父必有其子,父子二人想要玩人家一个女孩子,这成什么体统,你少和那个孔达人粘合在一起!”
“我知道,我知道,不是你姐夫那边在这中间凑合,我根本不会去理那个孔达人!”徐飞听到妻子提起这件事,有点不耐烦地一甩衣袖就进了书房。
到了书房之后,他给自己点上了香烟,默默地抽了几口以后,才坐了下來,看起來,他刚才的问话,好象有点不着边际,其实,他的每一个问題,都是有着自己的用意。
徐飞听到晚上打抱不平的人是任笑天,就开始留上了心,如果是这个男孩子请女儿吃饭,并且又在女儿面前表现出男儿的风范,那就要值得警惕了。
当初,有风声说到女儿和这个任笑天谈恋爱时,徐飞就专门让老婆去了一趟警察学院,调查到最后,才知道是一个大笑话,原來是那个易芷寒爱上了任笑天,而自己的女儿只是从中搅局,当上了电灯泡。
尽管是这样,徐飞今天一听到任笑天的名字,还是引起了警惕,小洞不补,大洞尺五,总不能等到木已成舟的时候,再來棒打鸳鸯吧!
此时听到是赵人迈做东请客,徐飞也就松了一口气,因为这就排除了任笑天借请客为名,在女儿面前献殷勤的可能,至于晚上碰到的事,当然也就沒有什么特定的意义。
事情发生之后,任笑天也沒有借助这个难得的机会,來主动接近女儿,送女儿回家,也就更加证实了任笑天对女儿沒有什么非分之想。
只是他如果知道,晚上的请客,完全是自己宝贝女儿大发娇气,逼着让赵人迈做的东,恐怕就要另当考虑了。
既然沒有什么其他因素,哼哼,我老徐家的姑娘,可不是好欺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