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皇上,皇上明鉴,老奴冤枉啊!”
正德无心理会张锐的哭喊,他大喝道:“张寅,你抬起头来,让朕看看,真的是你么?”
李福达傲然抬头,冷笑道:“昏君,本尊正是弥勒转世的李福达是也,你眼目昏花至今还以为我是什么张寅么?若非段飞屡屡作祟,你早已死在本尊派出的杀手手里,大明的江山早已是我李福达囊中之物了!”
人的脸可以假造,那种气质却不是任何人可以假扮出来的,正德看清果然是张寅,顿时龙心大悦,放下了许多心事,他根本没听到李福达的话,喜滋滋地说道:“果然是你,哈哈……段爱卿,你是怎么把他抓回来的?朕还以为……”
正德猛地回过头来,望着张锐怒道:“张锐,你状告段爱卿说他故意放走了张寅,如今张寅人就在你面前,你还有什么话说!”
张锐哀号道:“皇上,老奴也不知道张寅是怎么被抓回来的……张寅与段飞就是同谋,说不定张寅一直藏在段飞家里,段飞见势不妙就把张寅送出来顶罪,又用种种利诱威胁他来攀诬老奴,皇上明鉴,段飞和张寅就是一伙的啊,他们的话不可信,老奴服侍皇上数十年,对皇上忠心耿耿,皇上要相信老奴啊。”
段飞冷笑道:“事实俱在,不容你狡辩,皇上,张锐至今还死不悔改,微臣建议皇上亲审张寅,看究竟是谁在说谎,至于邱凡春……嘿嘿,邱凡春,张锐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竟然辜负本官的期望,造谣诬陷本官,你好大的胆子,就不怕奸谋败露,王法制你?”
邱凡春见自己的靠山都自身难保,又记起段飞的厉害,只吓得两腿一软,跪在了段飞面前,用力地磕头道:“大人,卑职糊涂,卑职也是被逼的,张锐他派人故意诱我赌钱,然后欠了一大笔银子,他们就逼我给他们传递情报,监视大人,昨天……昨天张锐派人传消息给卑职,让卑职假冒大人名义传信给张寅,让他赶紧逃,那封信卑职也不知道是张锐从哪里弄来的,大人,卑职一时糊涂为人所迫陷害了大人,卑职有罪,请大人治罪!”
段飞仰头对正德笑道:“皇上,微臣说的不错吧?微臣几句话便能变清真伪,如今证据确凿,张锐屡屡诬陷中伤微臣,甚至不惜栽赃陷害,最严重的是,他竟然敢欺瞒皇上,十句话里头没一句是真的,甚至暗中惊走了叛逆,危及皇上的天下大业,可视为叛逆一党,微臣恳请皇上严惩张锐,决不可姑息养奸啊!”
段飞的话深深触动了正德,正德对欺骗他,背叛他的人是深恶痛绝的,作为大明天子,屡屡叮嘱的情况下,张锐依然暗中惊走叛逆首领陷害忠良,这也是绝对不允许的,正德心中火气熊熊燃烧起来,他冷冷地问道:“张锐,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张锐哀号道:“皇上,老奴冤枉,那封信是假的,老奴只是一时糊涂惊走了叛逆,绝对没有勾结李福达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