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你们就别推辞了。”
说着奚望一个电话,司机开着奚望那辆白色的SUV出现在院中,奚望走过去,跟司机耳语几句。
司机急跑到门诊大厅的ATM机上,取出一沓厚厚的现金,出现在院中。
奚望把现金塞到黑瞎子怀里,瞎子推托怒道:“奚院长,您什么意思?瞧不起我了是不是?觉得我是为钱而来的是不是?奚院长,您这样我就不喜欢了,那我把药背回,配当我未来过。”
奚望抓住白阅光的手,真诚地说道:“不,白大夫,您听我说,这钱并不是给您的,这钱是给巍然村乡亲的,巍然村有宝,可惜路不好,这点钱是我院大夫的一点心思,给巍然村集点资,修条好路,以后,咱们进出更方便。”
黑瞎子听了此话,头脑才转过弯来,高兴道:“好,奚院长,那个任须臾正在咱村提修路的事,既然你这样说,我就要下这钱,寒烈草送来,捷报就在眼前,孩子们痊愈,我们替孩子们感到由衷的高兴。”
奚望重重点头道:“待孩子们都痊愈,捷报会飞到巍然山村,给你们报喜。”
喜事当然一件接一件。
此时的奚望真是被喜事砸昏了脑袋。
寒烈草衔接上,奚望从心里松了一口气,韩昊帆又把电话打了进来。
“奚院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这两天雨格和我又跑了几处,发现在咱们燕山山脉中,有两处能种寒烈草的地,我紧赶慢赶,向你汇报来啦。”
“是吗,太好啦!昊帆,它们都在哪里,把它们地址都发过来。”
韩昊帆兴奋地把地址发到奚望的手机上,并注上几个字:雨格未通过您,就和他们进行了地价谈判,希望奚院长见谅。
“见谅?”
怎么可能责怪?他们负责的精神,做事的态度都让自己感动,何谈‘见谅’二字?
自己应该感谢他们才是。
是的,分身乏术的奚望从心里是感激他们的。
底雨格,韩昊帆,爱你们的敬业,敬你们的人品,谢你们的陪伴。
……
无疑底雨格这段时间是快乐的。
这么多年,与昊帆仿佛两个熟悉的陌生人,在各自的领域大放其彩,却对彼此莫不关心。
其实,也不算莫不关心,只是时间紧张,沟通有问题,所以,他们对彼此是陌生的。
这份陌生也带到他们生活中来,因此,他们都成了自私的个体。
自私导致他们的婚姻意识越来越淡,感情岌岌可危。
底雨格以自我为中心指使着韩昊帆,而韩昊帆以自我为中心的逃避。
这一阶段,有了韩昊帆的陪伴,底雨格看到了韩昊帆的优秀。
上山如猿,出山如猴,攀登如猩。
而此刻的底雨格无疑是笨拙的,迟钝的,粗重的。
步步攀登,自己把重量全部压到昊帆身上,昊帆仍然灵巧如猴,帮自己喂水,为自己拭汗,替自己揉脚,背自己负重前行。
就在一口水,一擦拭、一句叮咛、一个短暂的拉手动作中,底雨格又找到了青春的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