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昊帆现在可以正式种植寒烈草了吧?”
“当然可以,不过染染,我不知道咱俩好好的,为什么就把你弄丢了,就象小时候,家长给的压岁钱,不知放到何方好,我左揣右藏,却在最后关头,才发现,钱丢了。染染,我是真的爱你,你回到我身边来吧!”
真挚的话语,脉脉的眼神,和那双攥过来温暖的双手,让楚浸染有着片刻的迷糊。
想到这次奚望狠狠地把自己推出,再听到如此情话,楚浸染心旌摇曳,仿佛百花盛开。
还好,楚浸染没有飘多远,理智就在瞬间回来,她咯咯一笑,淘气地对路子仪说:“追,死命地追,玩命的追,我楚浸染最喜欢一个字:追。”
说着楚浸染唱着《在水一方》歌,走出路子仪办公室。
路子仪看楚浸染走远,追在楚浸染的身后,跟着出了办公室。
俩人来到小花厅。
路子仪向几位打着招呼,然后转身对韩昊帆说:“韩大专家,楚大小姐面子很大,五分钟就搞定了我,所以,你请吧,后山以后就全权交给你打理啦!”
韩昊帆用疑惑的眼光看向楚浸染,见楚浸染冲他略略点头,背上包,激动地向后山奔去。
“路董,既然合同已签,我们再商言商,种完寒烈草,我们还得在寒烈草上方盖圆桶形屋子,让阳光能聚集直射到寒烈草上,寒烈草出芽后,我希望你每天能在寒烈草根部周围放上冰块,让寒烈草长出双重性(寒性和烈性),当然,按合同所签,我们会支付里一定的报酬。”
路子仪这才招呼春桃,把合同取来,他仔细研究。
路子仪把合同从头看到尾,举着合同怒气冲冲道:“不公平,楚浸染,你这是叫剥削,你真的比黄世仁还黄食人。”
楚浸染从容笑道:“路董,合同我们已签,你就按此合同办事吧,告辞,不送。”
说着楚浸染抬脚,来到中巴车旁,见司机正在不远处闲溜达,楚浸染客气对司机说:“师傅,先把领导和我送回,劳您下午再跑一趟,过来接韩专家。”
司机一声:“好嘞,跳上了车。”
……
一滴滴寒烈草液进入了几个病危孩子们的血管。
奚望用严谨的态度数着每分钟的滴数。
“慢一点,再慢一点,希望孩子们都能把这来之不易的寒烈草液吸收,更希望孩子们用此药时没有副作用。”
因多日输液,孩子们纤细的小手背,变得青一块紫一块,手上血管,再没有了充盈,护士们找了好一会,临时决定把输液针头,扎到脚腕上。
奚望扭着腰,用手固定着佳音的小脚腕。
希望就在这一滴一滴中,滋润无声。
看着孩子们的嘴稍稍有了点血色,奚望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这药应该有较,孩子们应该有救。”
“奚院长,我换你一会?”刚上班的护士小吴见奚望扭着身子,知道奚望坐得不舒服,轻声说道。
“没事没事,不用过手,若过手过不好,孩子的脚会鼓包,全身上下就没地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