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俩人把车停到地下停车场,准备从住楼楼穿过,看到住院楼亮若白昼,灯火辉煌,这个点还有那么多人来来往往。
奚望出神道:“也就是医院,这个点了,病人还这么多!”
楚浸染熟门熟路地回答:“都是刚下班过来探望亲人的。”
楚浸染带着奚望穿过住楼大楼,来到宿舍楼,直接从楼梯上楼,来到曾意轩家门口。
楚浸染向奚望努努嘴,说:“到了,看你表现。”
奚望上前一步,举起手指,用手轻轻敲着曾意轩家大门,三响过后,停顿一会,听毫无声响,又敲三声。
敲了好一会,还是没人开门。
却惊动隔壁一女子探头出来,那女子脸上有明显的不耐烦,她冷冷问:“你们干吗?烦不烦?敲这么多声?明显的主人不在家吗,你们找谁?”
楚浸染见是张陌生人的脸,于是客气道:“对不起,打扰了,我们想找曾意轩曾院长。”
“还曾院长呢,什么年代了,曾意轩早就搬出院长这间宿舍了,他现在的宿舍,在楼下112室。”
女子说完这话,把门“咚”地关上。
楚浸染冲着那女子关闭的门,做了个鬼脸,和奚望下到一楼112室。
楚浸染把奚望推到112室门口,怂恿着奚望来敲此门。
奚望举起手臂,在门上轻轻敲了三响。
屋子里传出慵懒而无力的声音:“谁呀?请等一会。”
等了好一会,门吱嘎开了,曾意轩那瘦了一圈的萎迷脸露了出来。
看到奚望和奚望身后的楚浸染,曾意轩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言未发,想把门猛地关上,却被奚望用脚死死抵住。
“曾大夫,您好!”
曾意轩打量奚望,冷冷说道:“你想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是想打家劫舍,逼良为娼?”
奚望指着室内,微笑道:“我们能进去谈吗?”
曾意轩冷笑道:“没有这个必要吧!奚院长,你可是三甲医院高高在上的院长,我庙小,哪里能让你沾我这个穷酸地?当心,会被传染的。”
楚浸染在一旁,听着曾意轩有一句没一句说着他的穷酸话,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楚浸染脑中出现一个左右铭:硬闯。
所以,楚浸染不管三七二十一,推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曾意轩手臂,直接走了进去。
曾意轩在楚浸染身后象一只怒吼的大象:“楚浸染你想干嘛?私闯民宅吗,没王法了是吧!你看你脸上那鬼样,谁见谁害怕,你赶紧给我出去。”
越这样说,楚浸染越是悠闲地坐到沙发上,用眼睛不停打量着这个小房间。
很显然,这个房间是逼仄的,是潮湿的,是破旧的,是斑驳的,跟以前曾意轩那院长大套间没法比。
奚望细心地把门关上,拍了拍曾意轩肩膀,劝解道:“曾大夫,火气别那么大吗,我和楚大夫向你赔罪来啦!”
曾意轩冷嘲热讽道:“向我赔罪?奚院长真会说笑,恐怕无事不登三宝殿吧,所以,免开尊口,都给我出去。”
楚浸染看着一直咆哮的曾意轩,决定用激将法,把他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