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然后我抱着钱就消失,剩下奚院长得哭鼻子啦!”
奚望拽过楚浸染身后的爪子,把她拖到自己跟前,宠溺地笑道:“这屋里全给你打包,也找不到一千块钱现金,所以,你这个小贼在此时偷心比偷钱强点。”
“偷心?偷谁的心?难道你让我做《画皮》上的小唯?”楚浸染眨吧着双眼,乏着迷糊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的意思是说做我的小女奴,柴米油盐酱醋茶都得管,更重要的是要喂饱我的心。”
奚望推开门,把楚浸染抱入怀中,用脚抵上门,调皮笑道:“小女奴,从现在起就上岗可好?”
“不好!”楚浸染推开奚望,嘟着嘴道:“我做你的小女巫还差不多,以每天以打打妖怪,挖挖蔬菜,那日子最好。”
楚浸染嘻笑着还嘴。
奚望喜欢听到楚浸染开朗地声音,听到楚浸染的笑声,仿佛感染的他也抖落一身失意,变得神气清爽。
“来,小染,咱俩今晚随便吃点,我到饭堂打了几个菜,咱俩吃完,你陪我走一趟。”
奚望用手搂过楚浸染,手指分叉,替楚浸染整理着零乱的黑发,眼光里有种暖暖的东西在流动,让楚浸染的心变得感动而富有朝气。
“奚哥哥,这么晚了,你想到带我到什么地方去?晚上我不去P4实验室了?”
“停一天吧!我已经替你向P4实验室的主任告了假,今晚我借用。”
“好。”
楚浸染翘起小脸,又乖又憨地答道。
……
对于患儿林秋莹的突然离世,奚望心里一直充满着歉意。
虽然是家长爱儿太过,胡闹引起患儿死亡。
但管理疏漏这个问题象一块大石头,重重地压在了奚望的心头。
出于人道,奚望带着楚浸染还是到了林秋莹的家看望了林秋莹的爸爸妈妈。
妈妈泣不成声。
而林秋莹的爸爸用仇视的目光看着奚望,讥讽道:“怎么奚院长,礼贤下士到如此地步,是黄鼠狼不安好心,还是来给鸡拜年?”
奚望举起一张银行卡,一脸镇静道:“秋莹爸爸,出于人道,我代表我们普和医院来看望你们,为我们管理疏漏向你说声对不起。这卡里有十万元钱,是我的一片心意,请你收下!”
林秋莹的父亲看着奚望手里的银行卡,就象奚望手里举着一块燃烧的大木炭。
他犹犹豫豫,想拿又觉得疑惑,不拿又觉得亏得慌。
他还是小心翼翼地追问:“奚院长,你这什么意思?怎么叫出于人道?区区十万就想让我闭口吗?我女儿的命难道就值十万?”
奚望静静站立,并未接林秋莹父亲的话头,只是眼睛里多了好些内容,好象在说:“你要不要?不要拉倒,我走了噢。”
奚望刚要转身,林秋莹爸爸把银行卡从奚望手上夺了过来,嘴里叨叨道:“不要白不要,这是秋莹的命化作的钱,我岂能不要,这是这点太少啦!”
说着,把这张十万元钱的卡放入怀中,然后指着奚望道:“奚院长,别指望我会感谢你,我还是会告你们普和医院,想让我原谅普和,做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