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公交车不但没停,却加速前进。
绿萝追得气喘吁吁,感觉再也追不上,只好作罢。
又回到公交车站,绿萝叹息道:“还得要等十几分钟,真是一步赶不上,步步赶不上呀!命运这个东西,真是奇怪,我绿萝前生不否得罪过老天?为何老天总不垂青我绿萝?而天上南天门守门员,是否是楚浸染派去?以致于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十分钟,二十分钟,二十五分钟——
特19路仿佛突然失踪,再见不到它的踪影。
整整三十五分钟,公交车才懒洋洋、慢吞吞从前方滚来。
绿萝再一看:“妈呀!真是人上人呀!但是我上车,就得做人下人啦!真是背到家啦!”
绿萝使出全身力气,挤上公交。
司机大声叫道:“后面那位,把包移一下,关门啦!”
说着公交车的门在众人的推搡中好不容易才关上,绿萝这才发现,自己的包又被夹在门中央。
“师傅,我的包被夹住啦!师傅——”
公交司机厌烦地叫道:“喊了多少声,你没听见呀!下站再说吧!”
绿萝只得作罢,心里期盼着公交车能早点到站。
公交车终于到站,绿萝从公交车门向外看,吓了一跳,“妈呀,看到车来,黑压压的人头,全部涌到车门口。”
票员打开窗子大喊道:“别着急,别挤了,后面紧跟着一辆空车呢!这辆车太满了,门都打不开了,等后面的车吧!”
众人愤怒地叫道:“这晚上又不堵车,等了近一个小时啦!你为什么不开门?”
司机并未说话,车在众人拍打声中,直接开走。
绿萝看着自己夹着的小包包,心疼问道:“小包包,你被夹的疼不疼?亏得老包包没有看见,若老包包看见,非得捶了这司机不可。”
又到一站,有人下车,公交车门终于打开,绿萝赶紧把自己的小包抱在怀里。
“让一让,下车,劳驾让让,下车。”
几个大个头向公交车门挤来,绿萝不堪推搡,被推下公交车。
这时车下的上想上去,车上的人想下来,一时僵持,把绿萝夹到中间,公交车被挤得关不了车门,熄火停在公交车站。
这时,司机好脾气地看门口的人挤来挤去,也不劝,也不怒,只是在等待。
这不知谁喊了声:“快跑,来辆空车。”
绿萝再一见,自己身边的人跑得比兔子还快,瞬间跑到后面那趟公交上,自己也受够了这趟公交的拥挤,也跑到后面那趟公交上。
虽然没座,但这趟公交车上人少了许多,绿萝这才觉得能痛痛快快喘口气。
到站,绿萝下车,又转了一趟公交,二十分钟后,终于看到她住的筒子楼。
筒子楼楼下,几个大爷大妈还在一遍遍跳着舞蹈的几个步子。
绿萝想从包里掏出手机看时间,却发现手机屏已经粉碎。
“小绿呀!怎么这个点刚回来?这个点外面坏人多少呀!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深更半夜才回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