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须臾,咱们俩还是单纯一点过日子比较好,互相不牵扯,你过你的,我过我的,我能帮你就帮,帮不了你,你也别怪我,我不想再增加我思想的新负担。”
任须臾一听,绿萝又把自己满肚子想说的话堵得死死的,心道:“这小妮子,说话滴水不漏,怎么才能打破她心中的壁垒,让咱俩关系再进一步?”
任须臾思索片刻,对绿萝轻描淡写地说:“绿萝,王奕朗还记得吗?”
绿萝惊呼:“王奕朗?咱们同学王奕朗吗?怎么?他来北京了?”
任须臾点头道:“对,过几天他要来北京玩,他听说你在北京,高兴坏了,要找你喝酒,划拳,掰手腕呢!”
“这个臭小子,还赶来找我,这次我不给他整趴下,我就不姓绿。”
说着这话,绿萝就磨拳擦掌,跃跃欲试,想找王奕朗一比高下。
好一会,绿萝想起再问:“任须臾,王奕朗现在在干嘛?在哪个城市在高就呀?”
任须臾摇头道:“据我猜测,他想来北京发展,绿萝,你能给他安排一份工作吗?”
绿萝听到这话,一愣,“工作?我们医院,除了保安、护工,还能有什么工作?这王奕朗最后考没考上大学?学的什么专业?”
任须臾摇头道:“不知道,估计没考上吧!你想,咱们班高三一模后,都分流了,考大学的没剩几个人。”
“对,我想起来了,你那时非得和我报同一个城市,我让王小娥骗你,说我报考南方城市,结果,你也想报考南方,你是不是报了中山大学金融系,最后只差两分见光死了?”
任须臾点头道:“对呀!亏死了,如果我考英语时肚子不疼,我就考上中山大学了,结果,一批滑档,只能到二批北京上学,离你是越来越远,你在广州,我在北京,一南一北,十万八千里,弄得我肠子都悔青了。”
绿萝听了此话,得意地笑笑道:“谁知道,瞒得那么紧,咱俩还会见面——”
任须臾赶紧抢答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绿萝叹息道:“百无一用是书生呀!有许多老家人以为我们在北京肯定是吃香的,喝辣的,谁知道,老家人过来投奔我们时,才知道我们在北京是最穷的人,没有人脉,没人后门,没有金钱,一点微薄的薪水,勉强糊口,楼层高高,买不起房;车辆飞跑,买不起车,老家人来投奔我,连个睡的地方都没有,我们在这样一个大都市,真是千年的可怜虫呀!”
听到绿萝此话,任须臾把手放到绿萝手背上,诚恳地对绿萝说:“绿萝,你若嫁给我,我会努力上劲,让你什么都得到的。”
绿萝吓得猛地抽回手,笑道:“得了吧!你自己都自顾不暇了,你先找份能养得起自己的工作吧!然后直起腰杆,再谈别的事,好啦!天太晚了,我先回啦!你自己试着把这些碗筷洗洗。”
说着绿萝拿起自己小包,换上高跟鞋,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