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顿,随即改口,“不对,我压根没犯!”
是那个家伙主动来找的自己,她都不知道有这么回事啊!太冤了!
说来这个兰赫轩也真是,害死自己了!
“没犯?证据!”江陇越又摊开手,重复一遍。
“你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凌半夏抱怨。
“你不是说,是你那个表哥兰赫轩让那个人来的吗?”
“是啊。”
“那他不就是证人吗?”
江陇越语气一改,提醒她道。
其实他就是想让她把兰赫轩找来,让自己亲自教训这个人一顿。
“你不怕别人知道你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啊?”
听后,凌半夏也觉得眼前一亮,暗暗笑道。
这要是告诉了轩哥,岂不让他知道,自己的这个丈夫那么小气,那么不信任妻子。
江陇越阴测测地看向她,“行,再见。”
说罢,他起身就要离开。
“别别别……”凌半夏赶紧拉住他,“我马上打,马上打。”
没办法了,谁让这是自己惹他生气了!
所以,什么异议都不许有,连个玩笑也不可以开。
江陇越趁着她看不见自己的脸色,偷偷地笑了一声。
然后,恢复阴沉,转回身去,绕过她坐回了床上。
一副“这还差不多”的表情。
凌半夏拿出手机,拨通了兰赫轩的电话。
“我们谈谈吧,中海豪园。”
听得出她的声音冷肃威严,不容得反对。
看来,自己对她是假生气,她对那个兰赫轩表哥,倒是真的生气了。
也对,如若她不真的生兰赫轩的气,自己可是会真的生她的气的。
如果他不知道他这个表妹已经结婚了,倒还可以原谅,如果是已经知道的,还给她介绍相亲对象,这是存心要破坏他们,还要给自己种草的节奏。
那自己可不会放过他。
没过多久,兰赫轩便到了此地。
他虽然也出身富贵之家,但和江家无法相较。
这栋别墅的豪华程度,让他都不禁咋舌。
“请坐吧。”凌半夏从楼上下来。
江陇越并未出现,而是在房间里,让凌半夏打了个电话给他。
这样,他可以在暗中听到他们的对话。
他是想听听兰赫轩怎么解释,在自己不在的时候。
兄妹俩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凌半夏首先开口问:
“你明明知道,我已经结婚了。究竟是为什么?”
凌半夏刚才接到了凌连翘的电话,听了后,她和江陇越就都明白了,这是这丫头的阴谋。
她与兰赫轩联手,想破坏夫妻俩的感情。
转而她就把兰赫轩出卖,把一切都推在他的身上。
“不是你说的吗?你不满意他,想让我给你介绍个更好的?”
兰赫轩冷笑着看她,道。
这肯定也是凌连翘想的吧?让他给自己介绍相亲对象,并跟江陇越说是自己要求的。凌半夏想。
不得不说,凌连翘的手段比从前可是厉害不少了!
江陇越也听说过,兰赫轩曾在纽约遇到了墨玖,也就是江陵衡,被江陵衡气得半死。
所以,他们俩一个是针对半夏,一个是针对被他们错认为是墨玖的自己,好一对搭档!
还有就是,江陵衡,这么多年你一点没变,还是有让其他任何同龄男人挫败不堪的本事!
这让人讨厌的本事!
“兰赫轩,平日里一些小事,你把脏水泼在我的身上,我可以当作是开玩笑!但是这件事,你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看在他和自己的兄妹感情,凌半夏还是不想撕破脸皮。
从小到大,他对自己算不上特别好,两个人的感情也一般般,但到底还不是完全针锋相对的地步。
希望兰赫轩能自己清楚,而且也别再被那个凌连翘利用。
凌半夏继续说:“你知道我的丈夫是谁吧?就是你当初在美国遇到的那个少年。我不满意他,难道满意你那个脑残加直男癌朋友吗?”
刚才凌半夏之所以泼那个眼镜男一脸咖啡,就是因为他一直在发表他那些足以让正常人类气炸的直男癌观点。
什么“穿吊带就是风骚怪”、“纹身就是不正经”、“结婚后不能工作,必须在家做家务伺候公婆”等等等等。
而且最后,他居然还说什么“自己对他摇尾巴”!
哪里来的勇气和自信?弄得凌半夏分分钟诅咒喜塔腊·尔晴嫁给他!
兰赫轩明显变了点脸色,像是被她说动了。
其实,若不是气不过墨玖,他是不会想对表妹下手的,毕竟还是亲戚。
“还有,是凌连翘告诉的我,她跟你说的我已经结婚了。”
凌半夏将这件事告诉了他,略带同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