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响有很大一部分原因。
“夜宵就算了,我们没胃口吃。我累了,先去休息了,你也早点睡吧。”
江陇越说罢,拉住凌半夏的手一起上楼了。
凌半夏今天确实累了,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困倦阵阵袭来。
她准备好了东西就进了浴室,准备洗个热水澡后马上躺床上睡觉。
刚要关门,江陇越突然从门和墙还有一段距离时的那道缝里一个侧身进来了。
“你,你要干嘛?”凌半夏吓得一动不敢动。
江陇越一步一步地靠近,凌半夏一步一步地后退。
最后靠在墙上,再无可退余地。
他到底脸贴得很近,近得呼吸声音响在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环绕她的鼻尖。
江陇越用右手食指勾起她的脸,让凌半夏看着自己。
“你的亲戚走了吧?”他邪邪一笑。
“没。”
凌半夏拍开他的手,回答道,声音发颤。
这个平日里像个高傲孔雀似的女人,此时在他面前,恍如一只受惊的猫咪。
“我要是没记错,我把你从泳池救上来的那天,是三天前了。那天是第几天啊?”
那天,好像已经是第五天还是第六天了。
凌半夏却不敢回答,因为今天已经是可以办事了的。
“看来你亲戚对你很好嘛!”
江陇越打趣道,笑得愈发开心。
看她的样子,江陇越已经猜到她在想些什么,身躯更加靠近。
“不!”情急之下,凌半夏一把推开他,“不可以……”
要她把身体交给这个人,凌半夏不免还是会抗拒。
不是不信任他,这些天与他相处,她愿意相信他是有所改变了,但是……
但是她不敢信任,在纽约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往日他给自己造成的伤痛还无法释怀,让她仍然难以确信,他这副光鲜的皮囊下究竟是什么样的面孔。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要与他做真的夫妻,要她百年之后怎么去见晚雪。
“既然如此,还是再等几天好了。”
既然她不愿意,那他也不强求。学过法的江陇越很清楚,就算是持有结婚证,也不能违反妻子的意愿。
最重要的是,见她惊恐不已的模样,躲在墙边,双手捂着身子在微微发抖,江陇越也不忍心再做什么。
他开门出去了,凌半夏却一点没有放轻松的样子。
自己的这举动是不是伤害到他了?
其实,这一个星期,他对自己是没话说的!有不知道几次,她看着他,甚至都以为是墨玖回来了。
都说看一个男人对自己好不好,看细节就能知道。半夜的时候,她在迷迷糊糊间会感觉到他在为自己掖好被子;每次做饭,他都挑她喜欢的东西,变着花样做给她吃;他不喜甜,却因为自己喜欢吃酸甜味的东西,在菜里加多些糖;有一次两个人一起出门,他怕自己手冷,一直在为她搓手。
让女孩子倾覆真爱和真心的,从来不是什么大事情,也不是搞多大的场面,或是多好听的海誓山盟,而是一种下意识的惦记!是生活中这些琐事里日积月累的信任和感动。
就算是江陇越曾经所做的一切快把凌半夏的心脏冰冻,但是她心中仍然还留着一抹温暖,为感情留着一抹期待,那个来源,正是自己最爱的哥哥!也是他,能挑起凌半夏心中这抹温情。
与他一天到晚吵吵闹闹,因为不吵觉得没意思,两个人相爱相杀,又互撩互怼,漫长而无聊的日子有趣很多。
可即使这样,她还是没有完全信任他。
明明自己也很担心他了,曾经还说要与他打赌他妈妈的死与爸和自己的爸妈妈有没有关系,现在自己完全可以告诉他全部实话,把爷爷给自己的那段监控给他看。
连她自己都惊讶,自己现在居然没有了那种想法,只因为不想看见他受如此伤害。
更让凌半夏吃惊的是,他还能如此心平气和,换了以前的江陇越,恐怕是会为自己的付出得不到回报而火冒三丈,砸门而去。
凌半夏本来困得不行,现在躺床上,却越来越清醒。
她已经不像从前那般在乎别人的感受,可如今满脑子都是江陇越有没有生气,自己的做法是否太伤他的心。
说是考虑晚雪,但是晚雪最希望的,不就是这个她深爱的男人可以幸福吗?
凌半夏伸手去戳了戳他的身子,问道:“喂,你生气了吗?”
“你平日里惹我生气还少吗?我早已经习惯了!”背对着她的江陇越,闭上眼睛说,“睡觉吧。”
可是江陇越也根本毫无睡意可言了,特别是不久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被子被人掀开了,有个什么东西钻了进来,贴在自己身上。